肉和回卤干,又在路边小酒店打了几斤散装啤酒,烧饼摊上买了四块烧饼,拎着手里的东西回到了租住的楼房。
这里是个大杂院,形形色色的租户什么人都有,有补鞋的,有公司职员,有码头力工,有饭店伙计,房主是一位参加过西洋战争的军士,战斗中被打瘸了一条腿,后来退役转让了功勋田,用补偿金盖了这个楼上下四层大院子,靠着租金活的有滋有味儿。
陆啸天最初来到布里斯班打工就与工友合租在这里,后来经济情况好了一些就单租了,至今已经有四年的时间了。
这里没别的好处,就是租金便宜。
“哟,啸天回来啦,还买了不少好东西。”
“是啊六婶。片子拍完了庆祝下。”
“那我们就等着看你的新电影了,指不定哪天就红了呢?”
“多谢您吉言。”
陆啸天一路和街坊邻居打着招呼,回到了自己在二楼的出租房,关上门以后才浑身疲惫的坐在床上歇了会儿,端起还有半下凉杠的大茶缸子“咕噜咕噜”的喝了个干净。
然后站起身来推开窗,一阵傍晚的凉风迎面袭来,吹拂在身上无比惬意。
从窗口远眺城市,无数恢宏的高楼大厦林立,繁华的街道上车流如织,道路两边灯红酒绿的商铺一眼望不到边,编织出现代大都市的繁盛景象,让人流连忘返。
若自己能在这里安个家,这辈子也就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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