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刘二吉觉得自己才刚出世闯荡,若是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那也太不值了,莫不如扯个谎话哄骗哄骗他们,也好混得一时清净。
想到此处,将面色一变,向刀疤男讨饶道“这位大哥,我说,我说还不成吗?快停停手吧!”
“哼,谅你也不敢不说!赶紧老实交代,与我飞星阁为敌是何来路?”
看他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刘二吉就已经知道这家伙上套了。做戏做到底,干脆借着这个话茬子给他编全了算了。
“大哥,我原是山西青龙会的出身,姓蒋名子义。据我们会长许大方所说,飞星阁乃是藏着一个天大秘密的地方,若是能窥得其中奥妙,金银财宝享之不尽。”
“哦?哈哈,算他老小子识相,我们飞星阁真可谓是金满仓银满谷,只是怕他没那个福气,有钱也没命花!”
听刘二吉把这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刀疤男也就没再怀疑,一阵冷笑后,又继续根据刘二吉的线索盘问道“对了,你刚说的那个什么秘密,具体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我们会长也没交代的太清楚,只是……”
说到关键的地方,刘二吉为了勾起他的兴趣,故意一顿,果然那刀疤男见他不再往下说了,立马流露出一副急不可耐的神情。
“只是什么?快快讲来!要是敢有半句假话,看我不用这鞭子不叫你好看!”
刀疤男说着,抡圆了鞭子狠狠对着墙壁抽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在这空荡的牢房里回荡许久,不肯散去。
“哎,大哥,我哪里敢有什么虚言,都被你打成这样了,好死不如赖活着,谁又会自找苦吃呢?”
被刘二吉这番话说得有些信以为眞的刀疤男,颇为不耐烦的催促道“少说屁话,快讲!”
“只是这飞星阁里似乎是藏着一副前朝太宗皇帝的陵墓图,我之前之所以和咱们作对,那也都是为了找个机会能进到这飞星阁里,伺机打听宝图的下落。”
一听到竟有这等事,刀疤男的脸上不住的皱眉,想来自己在飞星阁里也算有段时日了,可从未听过有什么陵墓宝图。
“你小子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若是真有此图存在,我怎得从未听过此事?”
起初刘二吉还以为自己的谎言被识破了,吓得心里“咯噔”一下,后来听着听着发现还有转机,忙故作姿态的叹了口气道“唉,既是你不知道,想必也是受了职位所限,无权知晓罢了。但这皇陵宝图的事情,可都是千真万确的。”
看他说的情真意切,刀疤男也不再逼迫。吩咐手下人把刘二吉严加看管好,自己则回去向阁主复命。
他前脚刚走,刘二吉长吁一口气,这次算是瞒过去了,可这祸事只要自己一天不能脱身就早晚都要穿帮,到时候后果可就不止是皮肉之苦这么简单了。
“陆兄弟,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来搭救于我啊……”
陆迁和负了伤的司徒侯孙来到之前的林间盘石处稍作休息,待天光大亮后决定乔装一番,先返回豫州城疗伤再图解救刘二吉。
二人在一处山中小村里淘换了两身庄稼人的衣服,将周身收拾妥当后,又去豫州城内找了家客栈暂做安身之所。
放下陆迁如何为司徒侯孙找郎中、抓药暂且不提。单说那天刀唐午易,自打出了飞星阁便不敢有半分怠慢,施展全力飞奔,欲在第一时间向越王禀报自己的所见所闻。
就在他行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总觉得自己背后隐约有点动静,凭借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多半是叫人给盯上。
远看前方正好有一林深岔路,正是逮住此人的绝好机会!唐午易打定了主意,将身子继续保持匀速飞奔的状态,稳住对方不让他起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