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个太监看到叶蓁蓁开了个头,连忙谨慎小心的说着,目光时不时的打量叶蓁蓁,像是在寻找勇气似的。
“是了,妾身还听庆儿说过,宫里最不敬孝仪皇后的两个人,便是裳羽公主和静妃娘娘了,二人说的话都是一样的,说孝仪皇后人走茶凉,没什么好留恋的,就连忌辰上,静妃娘娘也未曾有过一丝的缅怀。”
就在这时,叶蓁蓁仿佛还觉得不够刺痛大庆帝,便将自己藏了许久的话索性都说了,这些话一个比一个刺耳,让大庆帝这个当事人当场便怒了,只见他的拳头不经意的攥了起来,目光也跟着凶狠起来。
察觉到叶蓁蓁的古怪,南宫沐连忙抱住她,将她整个揽入怀中,只留一点儿在外,好让她靠着自己休息,也能少说两句这刺耳的话。
“皇帝,孝仪那孩子,的确是可惜了,哀家想起她,也会时不时觉得可惜,宫中竟有妃嫔不尊皇后,只怕是风气不正。”
太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眼里流露出一丝心痛和无奈,这才继续说到,“到底是宫中没有一个正妻,若是有个皇后,就不会有人如此肆意妄为的嚼舌根,孝仪是为皇家诞育子嗣没得,风言风语的也污了皇帝和哀家的清听。”
“太后操心过甚了,宫中一切都挺好的,儿子不觉得需要一位皇后,更何况究输旧剑久相投,岂必新琴终不及,孝仪始终是朕后宫中,独一无二的女人。”
太后所说要一位新皇后,也是深深的刺痛了大庆帝,这才惹得他极地反抗,只见他眸光中露着凶残,语调十分凶悍的说着。
“皇上,妾身有一句话还是要说,如今不尊孝仪皇后的这个人,正是孝仪皇后的亲妹妹,又如何能让旁人信服,皇上觉得,眼下这个人,像是孝仪皇后那种端庄的女子的族妹吗?还是说,同样的血缘,生的会是不同的人,还会对亲姐嗤之以鼻?”
叶蓁蓁不确定静妃的来历,她唯一的赌注便是静妃对孝仪皇后的不敬,若一个人面对的是亲姐的忌辰,多多少少会伤感一二,而静妃却毫不在意,这让叶蓁蓁不由得将问题严重化。
“你是说,有人带了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接近朕!”
大庆帝恍然大悟,这阵子他沦陷在静妃的面貌下,始终不曾想到她身份这一重。
“妾身不敢,静妃娘娘可是刘统勋带回来的,妾身没有资格对他品头论足。”
是不是亲妹也不是叶蓁蓁一张口说的算的,索性把这谜底留给大庆帝自己吧,叶蓁蓁时而激进的揭穿内幕,又忽而明哲保身,连大庆帝也没有丝毫的怀疑,太后也深深的陷进了她安排的这张大网里,唯独南宫沐紧张的将她抱的更近,嘴唇泯着,一句话都没有。
“高公公,派人去查,不要惊动了不该惊动的人。”
大庆帝再也无法容忍了,只见他头上隐隐爆出一根青筋,之后便强忍着戾气跟高公公说着。
事后,叶蓁蓁被太后和一众人送回了王府,她也力气用尽,直接昏睡过去了。
为了平大庆帝这口气,太后特地体贴的让人传了娴贵人,对她耳提面命,要她好好照看大庆帝,也算是对叶蓁蓁今日所为的一番奖赏,同时也趁机提了一嘴叶蓁蓁送进宫的两位常在。
不出三日,大庆帝雷霆之怒,听人说他在乾清宫发了好大的脾气,将字画和折子扔了一地,又是打又是砸的,所有人都劝不住。
还听说,裳羽公主哭着从乾清宫被赶出来,皇上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懂感恩,说了许多严重的话。
晌午,沐王府内,南宫沐自打有了儿子,整日往家跑,刚刚上了朝回来,便死死的候在叶蓁蓁的身旁,若不是叶蓁蓁要安心的坐月子,只怕恨不得将他撵出去。
“静妃如何了?皇上可有什么新的动向!”
叶蓁蓁休养过来之后,便是整日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