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来了之后她们每天脸上的笑容多了，这得归于你的功劳！”李月倒是看得透彻，毕竟她也希望她的下属能轻松快乐的工作。

“那我以后尽力让她们天天都喜笑颜开，但是到时候她们笑出皱纹来了会不会怪我？”冯晓晓开着玩笑，让服务员把刚上上来的鹅肝西冷牛排放在了李月面前，自己则拿了另一份。

牛排就着红酒，略微失了些口感，冯晓晓看了看李月心形盘里的鹅肝，有些好奇“李姐，好像很多女生一般都不太喜欢吃鹅肝的，我看你倒是蛮喜欢呀。”

“嗯，我第一次吃的时候也是不喜的，后面因为有人很喜欢，我跟着吃了几次，倒也慢慢爱上了它。”

李月用刀叉优雅的切着盘中的食物，示意冯晓晓可以尝一尝，冯晓晓摇头拒绝了。

冯晓晓切了一小块牛肉喂进嘴里，看着李月还是没忍住问道“是顾总喜欢吗？”

李月抬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冯晓晓以为她说的有人喜欢吃鹅肝，那个人是顾城。

李月斜了一眼冯晓晓，看得冯晓晓莫名其妙。

“不是，是我前男友喜欢。”李月说完，继续享受着她的美食，好似在说一件很遥远的事情。

“呃，呃，我还以为你和顾总……”冯晓晓没有敢说下去。

李月笑道“没有，我们只是很多年的同学，我前男友和他，我们都认识，所以关系一直很好。后来虽然分手了，但是我和顾城的同学和朋友情谊还是在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顾城以前的女朋友也很漂亮吧？”不怪冯晓晓八卦，她确实还蛮好奇的，顾城单身这么多年，谁知是不是不是旧情难忘？

李月看着一脸好奇宝宝的冯晓晓，也学了她的样“嗯，确实很漂亮呢，漂亮得可以做明星出道的那种哦。”

“真的吗？顾总长这么帅就算了，前女友还那么漂亮，也太没天理了，那后面是怎么分了呢？”冯晓晓凑得离李月更近了些。

“就是她要出道做明星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规划，她只是去追求了她的理想而已。”李月想起那张斗志昂扬的脸，无奈的笑了笑，他们何尝又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