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话语中也没有明显回绝的意思。
“叔叔,你的意思我明白。”秦瑾君在此时发话了“这里写的一个半月即四十五天,我们愿意减少十天为展销做准备的时间,那你们就有五十五天的时间赶制衣服。还有订金的问题,这里写百分之二十,我可以给你改为百分之四十,如此一来你手头上自然就有充裕的资金多聘请工人。我的这些改动已经很慷慨了,叔叔不妨考虑一下。”她伸手拿起面前的茶,浅浅地抿了一口,对他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这”席自省表情依然纠结,一旁的席宇深看了看不准他乱说话的父亲,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秦瑾君,默不作声。支吾片刻席自省说道“可我若到期交不出货,是要赔偿两倍订金的,那我岂不是要赔偿百分之八十的货款,这活儿的风险实在太大了。”
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秦瑾君右嘴角扬起狡黠的弧度,继续煽风点火“叔叔对自己的厂子就这么没信心吗?所谓富贵险中求,若你把这桩生意漂亮地完成了,以后的合作肯定少不了。再说了,以叔叔你的制衣厂原本的规模,从仓库找出十来套缝纫器具不成问题,用这笔订金扩张规模不是难事。你难道就不想你的制衣厂东山再起吗?像这样又急又大的订单可不常有,错失了良机可能会悔恨一生啊。”
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在席自省陷入天人交战的时候,陈潇偷偷瞄向秦瑾君,又看见她脸上露出那天的邪恶笑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好!这活儿我接了!”
nian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