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你挺有绘画天份,要不要专职跟我学画?”
沈溪摇摇头,“我都二十九了。”
“一点也看不出你竟跟我同岁。”谢霖露出惊喜的笑容,年近三十,面容长相还如此干净,以他艺术者眼光看,那么她的内心必然也是纯净透澈的。
毕竟相由心生。
沈溪给他挑了款男士洗发露,“这个买的人比较多,挺好用。”
“谢谢。”谢霖接过洗发露,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
冰冷。
他伸手握住,“六月天了,怎么这么冰?”他皱眉,担心溢于脸上。
他的关心却让人生不出什么别的想法,比如被冒犯,或是借机揩油,沈溪觉得没有,好像医生握你的手一样自然。
“我有中医朋友,给你配些中药吃,你可能……”宫寒,他没好意思说出来。
沈溪摇摇头,缩回手,“谢谢,我怕苦,不想吃中药。”
“怕苦?”谢霖没想到她直白的可爱,咧开一嘴白牙,“要是不介意,晚上给你煲暖身体的汤。”
“不用不用……”沈溪连忙拒绝。
偶尔在小河边画画遇到,他指点了她的画。
一来二去,虽然他是她在小镇上的唯一朋友,但也仅仅是一般的朋友。
她的生活,从不会让谁轻易介入。
她与人隔着千山万水。
谢霖一点也不介意她拒绝,“没事,我经常给我的学生煲,顺便给你煲点,举手之劳。”他得意的说,“我可是广东人哩,煲汤可是我的拿手绝活,真不偿偿?”
……
好像盛情难却。
“多谢了!”
“这就对了嘛。”
董林没约成,谢霖约成了。
谢霖高兴的出了超市,拎着生活用品回租住的民俗,却被民俗老板娘的儿子挡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睡她。”
谢霖高抬下巴,不屑回他话。
“你……”在气质高雅的艺术家面前,嚣张跋扈的富二代矮了一截,“你就是想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