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也不知道她海鲜过敏了,吃的都是海鲜,还喝了酒。
回来路上她病得挺严重,我拉着她四处找药。到她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我把她安顿在家里就走了。然后,晚上的时候,我发了好多信息问她好点儿没,也打了电话她都没回,我就想着是不是病得更重了。
我大概9点多吧,到了她那儿,带她去的医院。我进门的时候她都不行了。喏,就这家医院。”
“你把她放家里就走了的意思是?”
“昨天晚上我老丈人在家摆了一桌酒,借着我升迁的由头,请了几个大人们来聚聚。我实在拗不开,也早就答应好了,才送完她赶紧回的家。”
崔班长在本子上记着,他抬头问“你有成宥真家的钥匙?”
“没有啊。”
“那怎么进的门?”
“我本来到了还想着这事儿呢,可她家门是虚掩着的,没有锁上。”
“哦?”崔班长和朴队两人面面相觑,“那你没觉得异常?”
“真是没多想。尤其看着她躺在床上几乎晕了,实在着急,就直接送医院了,没空管那个门。”
“你以前进过她房间?”
“是,进过一次。”
“发生关系了?”
郑太河的脸上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我俩到现在都没做过。”
“行吧,”朴成焕打破了尴尬,“医院我们也调查完了,你带着我们去你俩昨天去的几个地方转转。”
“成,我先带你俩去西岛。上我车吧,完事儿我给你们送回来。”
俩人对视了一下,崔班长点了点头。
朴成焕坐在了副驾驶上,他的眼睛从手抠、座椅缝隙,到手挡旁杯架,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你俩都检查一下吧,”郑太河踩一脚油门,朝着二人说。崔班长和朴成焕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汽车开了一段路。朴成焕把手伸向手套箱,轻轻敲着。
“我们听听音乐吧,你车里有什么好cd。”
“你开开看看。”o的保证鉴。朴成焕抬头笑了笑,环视了一下车的内饰。他用力闻了闻,皮革混合塑胶的气味钻到鼻子里。
“是新车,刚提回来。”太河指了指前挡上的保险鉴。
“这样,我说怎么连车载都没安。”s,能证明我说的。”
“那是肯定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你真的要听么?故事挺长的。”
“你说说呗,反正咱们到西岛还有一阵呢。”
临近天黑,郑太河把车停在了派出所门口。每次来派出所给犯人转户籍他都很高兴,不仅可以提前下班、还能就近回家。
巧得是,派出所办理户籍的是他警察学校的老同学,每次来办事儿都比别的派出所快速高效,让他很是开心。
今天郑太河给他带了条烟。
“什么事儿啊这么高兴?”
郑太河抽回双手,“我老丈人又要给我升职了。”
“那你这再过个两年就是科长了啊?太孙子了,你这个关系户。”
俩人咯咯笑起来。
大厅里有两个男人大喊大叫,三名派出所警察用力压制一直在挣扎的、着棕红色长衫的男子,另一位穿短夹克的被拷在暖气片上,嘴里骂骂咧咧地挑衅着对方。
太河循声望去,愣住了。
派出所进大门以后要走个长长的弓字回廊。正有一名女子扶着栏杆默默走进来,她不快地拨开额前的长发,一边解下脖子上系的围巾。
两个打架的男人看到她也安静下来。倒是这女人像被吓到了,快走了两步走到接待台前。
郑太河仔细打量着她,大概30上下的年纪,眉眼会讲故事一样,从惊吓变得平静。她皮肤白皙、加上恰到好处的颧骨,显得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