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上。
昨晚,她受了许多精神上的折磨。可舟渡野的身影、言行,不曾出现过。即便不想说出这个事实,她内心深处也知道,舟渡野不曾真正地给她灵魂留下任何烙印。
现在,她连他赠送的匕首都丢了。听说,那是千机门少主的信物。
命中如此,便如此吧。
当她穿过火海时,脸上的火纹就像活过来一般,像是回到了久违的故乡一般踊跃。她能真切地感受到它在脸上扭曲跳动。她全身的血液和经脉,都随着火纹的活跃而变得不一样。
这种感受,不是第一次出现在风去哀身上。
在破庙里闯乱箭之阵时,有过。
在大漠里手刃白衣少年时,也有过。
但最早的那次,是竺沙白的血蛊钻入身体之中时,除了极大的痛楚之外,还有这种感受。兴奋,按捺不住,敏感。平时不怎么动的四肢和身子,变得极度灵活。平时因看法书而使用过度的视力,不仅变得清晰,还能看出面前的阵法或招式的所有破绽。
风去哀知道南宫雨在岔开话题,想趁机反制她。她淡淡地说“舟少主一片好意,可惜风某没好好保管,弄丢了。还望你能转达歉意……”
“如果你能从我的剑下活着回去的话。”
风去哀波澜不惊地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