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眼中又放出兴奋和恶毒的光!很快,他的希望就被风去哀击碎了。
风去哀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大步流星地往四海一家后院高台上走去。聂欢正在高台上杀敌。
四王爷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鸡,毫无尊严地被风去哀拖行。
在场的卫兵被聂欢杀得七零八落。风去哀径直走到聂欢身边,两人对视一眼,均点点头,一起抱着四王爷从高台背面跳下去。
高台背面,是绕城而流的一条大河。河这边是京城,河对岸便已经是京郊,没有守城军。
这也多亏了当年风间痕力阻四王爷在京城中央建四海一家赌坊。四王爷才被迫在城墙边上占了一大块地建赌坊,还赌气般建了一座仅次于皇宫的高塔,向法门表示不满。
如果四海一家在城中央,今日风去哀和聂欢真是难以逃脱。
两人架着四王爷跳入大河之中,随着急流往下游飘去。官府的守城军才堪堪赶到四海一家。也不怪官府守城军松懈,毕竟从来没有人敢在“大名鼎鼎”的四王爷的地盘闹事。
风去哀一进入水中,便发现自己身体僵住了,无法动弹。她处变不惊,保持着控制四王爷上半身的姿势,随着聂欢的引导,在一处靠了岸。
聂欢先跃上河岸边,紧接着回身将四王爷拖出水面,拉到岸边的沙土上。风去哀水性和马术均有过人的技巧,平时也不摆架子,因而聂欢一时竟忘了帮助风去哀上岸。
太阳穴中一阵强似一阵的刺痛,仿佛有人在来回拉扯她的经脉,强烈的痛楚让风去哀无法保持意识清醒,也无法开口让聂欢施救。她拼尽力气摸到了岸边,却被急流卷走。
“女刑师!”聂欢发现了风去哀的异样,大惊失色,随即纵身跳入河中,将风去哀抱住。等他把风去哀带到岸上,才发现她双目紧闭,双唇乌黑,不省人事,全身脉搏微弱得难以察觉。
聂欢心中着急,方才还像女战神一样勇猛无双的女刑师,怎么片刻之后就如此虚弱?聂欢心中犯了愁,自己身上不少伤,和风刑师一起带四王爷走,还能勉力支撑。他自己带两个无法自主行动的人离开,这根本不可能。
远处有人策马前来,聂欢立马横剑在身前,随时准备出招。
那人和马跑近了些之后,聂欢发现是前来接应的皇甫禁名。皇甫禁名翻身下马,脸色凝重地来到聂欢身边,见地上躺着两个人“聂刑执,这是怎么一回事?”
“副刑主,刑师回来了!”聂欢激动地抱住副刑主的双肩。
皇甫禁名脸色一变,走到风去哀身边,半跪着将风去哀扶起来。他看着这个从小待如亲女,长大后镇守法门的女刑师,真的是她,真的是她!“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皇甫禁名百味杂陈。
“此处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去。”皇甫禁名很快恢复了往日果断的作风,吩咐受伤的聂欢带着四王爷先上马速速离开,自己则抱起风去哀,往会合地点走去。
聂欢不放心地看了风去哀一眼,转念一想,四王爷对救出风间痕也颇为重要,只好拖着四王爷上马离开。
皇甫禁名抱着风去哀赶了些路,发现风去哀身上有一股真气,不断地往外泄。
真气流动时,会消耗体力和血气,所以习武之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控制住自身真气的强弱和集中。如此水泄一般往外散逸,而且毫无规律地散向四面八方,风去哀的命随时会崩溃和枯竭,危在旦夕。
奇怪,女刑师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强悍的真气?皇甫禁名心中充满了疑惑。当务之急,是将风去哀身上乱跑的真气控制住。他仔细辨认了风中的声音,确认了短时间内前后没有追兵。
他找了一处柔软的草地,把风去哀轻轻地放在地上。
风去哀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头部穴道都在膨胀,这种膨胀给她造成了循环反复的痛苦,每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