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市偏僻的角落,那间破屋被打翻了一个大洞,深古淡然地坐在屋内,神情展现出对刚才发生的事不屑一顾。
刚才是有个不怕死没脑筋的家伙找上他,破天荒地地说要与他对付冥太子。
深古嗤笑了一下,反而嘲讽他“不如明说,是为天子卖命。”
没脑筋的家伙心虚不已,一堆怒火冲着他来,一拳打翻了他家的墙。
“你别忘了,这冥界还有很多和你我一样的弟兄们……”
“是啊,都是些可怜的弟兄。”
深古站起身来,依旧气势不减,让那个可怜的家伙都心生畏惧之心,心也逐渐软了下来。
“冥太子待你们虽说不好,难道天子带你们就好了?还有你哪来的怨气冲着冥太子?”
“还是说……”
深古朝他步步紧逼,把他逼向墙角,眼里的凶光比他还更可怕。
“你对付不了天子,转而就冲着冥太子?哈哈哈,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我真替冥太子喊冤啊,难不成那时被天界打下来,脑子也被打坏了?”
屋内回响着深古癫狂的笑声,同样是两个曾经的天神,如今却在一间破屋里抒衷情长。
“不是。”
深古突然反应过来,笑声也戛然而止,一手把他举起来,忍不住内心的焦急和激动“谁让你这么做的?说!谁是幕后主使?”
他挣扎着,脖子快被深古掐断了,嘴里却一直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没脑筋的家伙。”
深古把他丢到外面去,懒得再看这个疯子,当务之急先找些木材把这个洞口补一补。
……
深古虽说不在乎,但仍旧不忘那个疯子落荒而逃,拼命而去的样子。
他心里总有什么东西拽紧着,那个疯子去那里也只是搅屎棍,太子府就在旁边,能出什么大乱子。
算了,什么时候轮到他自己瞎操心了,都一大把年纪了。
深古观察四周,找些木材去了。
……
师父赶去太子府的时候,周围一众鬼仆围在我身边,看着在地上动弹不得抽搐的我。
撑有些清醒的意识,一睁眼,所有围在我身边的鬼,哀伤也好,同情也罢,我在想,为什么它们不来救我?反而待在一旁看着我。刚刚发生的到底是什么?
师父着急地到我身边,打横抱起我,依偎在师父怀里,我顿时感觉到多了几分安心,却也有了几分不确定。
我半睁着眼抬头看向师父,师父今日的感觉跟往常不一样,装着更加华贵艳丽,额头上多了一个火焰眉心,衬得他妖艳动人。
好想这一刻能静止下来,只需看着师父一眼便好,我缓慢地闭上了双眼,等待我的究竟是死?还是生?
在太极图坑中,我与师父面对面,师父给我传输真气,顺带连的太极图黑白二气也给我吸收进去。
“他体内的黑气能排得到吗?”
“恐怕只能排出一半,这类邪气已经扎根在她体内了……”
鬼医说话的时候全身发抖,默默的站在一旁,心想恐怕此时太子殿下的脸色很不好看。
鬼眼一转,鬼医有些嘴笨地转移话题“殿下,刚才我见不远处散落一个毒瓶,极像是舍弟练制的配方,敢问渡大人是否曾跟随舍弟学习?”
“是又怎样!问这些又怎么用?怎样才能治好她!”
鬼医怕软了,吓得慌忙跪倒在地上,向师父请罪。
师父懒得理他,继续为我渡气,此刻的心全在我上。
一阵沉默,师父干咳了几声,内力用的过多,会导致自身体虚。
鬼医觉得现在是说话的好时候,恭恭敬敬地对师父道“舍弟是药师,与我同为凡人,曾师出凡间百草堂,我为医理,他为药理。说到医人,我就自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