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找了个理由下山,来到一个相熟的铺子里,重金买来一大包药粉。
回来后,锦衣将药粉分成了十几小包,悉数藏好后,便差人去打听秦承睿的行程。
秦依依即将出嫁为妃,秦承睿身为兄长,自当要协助柳氏打理。现下柳氏又许他纳妾,他便更加积极。
这两天,秦承睿就一直在留香院与柳氏商议婚事细节,还特地带着一群小厮下山采购,忙得昏天暗地,倒也实实在在地干了一些事。
今日他在留香院陪柳氏吃完晚饭,本想抱着已经大肚子的赵氏温存一下,被柳氏一通骂,灰头土脸地回到风悦院。
此时风悦院一片寂静,除了屋檐下孤零零的红灯笼,再无半点烟火气息。
秦承睿本就被柳氏骂得憋气,再一看这如同墓地的院子,火不打一处出,顺手抢过牛五手中的灯笼,气冲冲地要去找锦衣撒气。
锦衣打听到他的行踪后,立刻到屋里,故意将门窗半天,快速将药粉倒入温热的雄黄酒中,仰头一口服下。
药粉效力本就强,又有雄黄酒催发,大半壶酒下肚后,锦衣只觉得整个人如脱胎换骨般,神明开朗,飘飘欲仙,所有的痛苦烦恼都烟消云散。
眼前,仿若天境,仙乐叮咚,衣裙飘然,舞姿翩跹,一切的美好,只要一伸手,便能触及可得。
“啊!好热!热死我了!”锦衣浑身发烫,她脱去外裳在屋里乱奔,搂着正要进屋的秦承睿大声喊叫“太舒服了!哈哈哈,太爽了!”
秦承睿高举着灯笼的手,慢慢地放了下来。
他双手紧抓住锦衣的肩膀,用力摇晃,大声骂道“你吃了什么,发的是什么疯!”
“疯……哈哈哈,美人……我发的是美人疯!”
锦衣用力推开秦承睿,一边跳舞,一边脱衣裳,很快,全身就只剩下肚兜和亵裤,堪堪将那几点春光遮住。
“酒真好喝啊!真舒服!啊,我好热啊!”
锦衣借着药力,将剩下的小半壶酒灌进了秦承睿的嘴里。
药粉的效力愈发强劲,锦衣热得仿佛皮肤都在滋滋冒烟,她只有不停地跳,才能缓解其中燥热。
秦承睿开始觉得神智有些飘渺,身体也变轻许多。
原本是想狠狠地打她一顿,在锦衣的不断自我解放中,变成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双人运动。
直到天亮,两人相拥而眠,直到未时才醒。
秦承睿睁眼时,锦衣已衣着整齐地坐在床边做女红,她感觉到他有动静,急忙放下手中针线,说“爷,您醒了,妾给您倒杯茶水润润喉咙吧。”
秦承睿眯起眼睛,瞅着锦衣忙碌的背影若有所思。
“昨儿你喝的是什么酒?”秦承睿问她。
锦衣羞涩地笑笑,也不隐瞒,端来酒壶,里面还残留了浅浅一层酒液。
“爷,您闻闻。”
秦承睿嗅了嗅,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尝尝,脸上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这是五石散?”
“五石散多难听啊。”锦衣接过酒壶,贪婪地将剩下一点酒液全都滴进嘴里,然后意犹未尽地抿了抿,“这可是世面上最新配方的神仙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