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情形,肖景义自诩已经得到了准确的判断,春兰以前爱慕纪风,并写了表白信给他,但是纪风始终没有穿那件衣服,所以纪风并不知道春兰的心意!春兰的一番暗恋付诸东流了。
这种事情还说他做什么?现在纪风心有所属,她也是他的佳嫔了,说出来岂不是自找难堪?为了一个小婢女不受情伤,把自己陷入一个尴尬的境地,不值得!
春兰给肖景义福了福身,目光异常坚定的说,“皇上就算要将臣妾打入冷宫,臣妾依然要把事情真相说出来。”
肖景义气的上前强硬的要拉走春兰,春兰执意不走,她冲到橙儿的面前认真的对她说,“橙儿,你的确是误会纪风了,信是我写的,是我藏的……”
“!”肖景义愤怒的转过身去,他是为她的颜面着想,她却一心想着帮别人解释清楚!难道是因为她心里还记挂着纪风?看到纪风失去心爱的姑娘,怕他伤心难过,所以帮他解释清楚?
越想越是生气,肖漠北走到他身边低声劝道,“二哥何必如此生气?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说开了也好,说开了,心结也就都解开了。”
肖景义深吸了一口气没接话,他无法在肖漠北的面前承认,他不想听到春兰在他的面前对别的男人坦白曾经喜欢过对方!他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乎春兰了,仿佛只是她挥剑飒舞的那一个瞬间,春兰就走进了他的心中。
本以为会听到春兰对纪风说她曾经喜欢过他的话,但是听到的内容却令所有人意外了。
春兰拉住橙儿的手咬着下唇垂眸说道,“信虽然是我写的,但是却不是写给纪风的。”
“!”
橙儿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不可能吧?不是写给纪风的,又怎么会出现在纪风的衣服里?”
“那就要问白川了!”
话题忽然就转到了白川的身上,白川也成了一屋子人的焦点,他吃惊的指着自己的鼻尖儿傻笑,“怎么又说到我的头上?关我什么事儿?”
春兰扭头看着白川问,“我问你,整个漠王府,是不是只有你喊我小尾巴?”
白川想了想挠挠头,“是、是啊。”
“那我再问你,有一次你教我练剑,我不小心划破了你的衣服,你说回去换衣服。我说我没去过侍卫的院子,想进去看看你们的房间与我们女子的房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同。所以我在后面跟着你,你好好想想,你去的房间,是你的房间吗?”
这么多年,只有春兰一个姑娘要求跟白川去看看他住的房间,所以那天的事情不难回忆。
白川很快就想起来了,“我那天带你去的是纪风的房间!因为的我房间太乱了,我怕你回去和夏竹她们说,怕你们取笑,所以我就带你去了隔壁纪风的房间,为了显示纪风那干净整洁的房间就是我的,我就当着你的面儿开了纪风的衣柜拿了他的衣服换上的。”
春兰扭过头来看着橙儿,“橙儿你听明白了吗?我的信是写给白川的!我曾经喜欢的人是白川!那天我拿走了他的那件破了的衣服回去帮他补好洗好,然后又写了信偷偷的塞进了他的衣服里把衣服送了回去,我送衣服回去的时候屋里没人,我就直接放在衣柜里了。我认为他一定看到了信,信中约定的那天,我在竹林中从早晨等到了夜晚,没有等到他,我便把这份情一直藏在了心中。”
耿直的纪风听了冲到橙儿面前握住她的肩膀急着说,“你听到了吗橙儿?我和你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没有骗过你!你和白川开的肯定是我不常用的那一个衣柜,每年漠王府都会发新衣服给我们,我每次都是把没上身的新衣服放在一个专门的衣柜中存放,我习惯把衣服穿坏再拿新的,所以我才一直都未发现这封信!”
听到了事情的真相,橙儿心虚了,本来是她与纪风的事儿,没想到把白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