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听见。
说完,岩江便得意的松开了娜琪的手。
“刚刚你看到什么了?”娜琪岔开话题。
“哦,对了,我也觉得很奇怪,”岩江皱眉说。“我一直看得见一户人家,家里有个老人睡在床上,床上撑起了蚊帐,床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老太婆,两人大概是老夫妻。”
“老太婆想毒死不能动弹的老伴?”娜琪问。
“并没有,老太婆请来了医生到家里来,医生开了药,还给打了一针,打完医生就走了,然后又来了一位身型偏瘦的医生,瘦医生又在开药,准备再给老头打一针。”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刚看完一个医生,接着又看第二位医生?”
岩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件事好奇怪,并不是什么违背了道德的事情,为什么我会看得见呢?”
“是啊,你只看得见特殊的事件,要是所有的事情你都能透视,那你的眼睛看见的东西不是全都错乱了,搞不好还会撞到墙。”娜琪边说边笑。
岩江却笑不出来,苦闷着脸,还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的十根手指上戴着六个金灿灿的黄金戒指,她不停的向医生比划着,医生不断的询问,他们大概是讨论着老头子的病情。
瘦子医生大概是说了一点病情还算乐观的好话,老太婆双手合十像拜佛一样对着瘦子医生拜谢。
瘦医生开始讲解每一种药片的使用剂量和使用间隔,讲了一会儿,老太婆皱着眉头表示没有听懂,医生从口袋里取出了水性笔,在药的纸盒上写下用量和使用间隔,老太婆的脸上迅速露出了笑容,连连点头。
接下来就是针剂,医生将一支玻璃容器装的密封性药水敲破,与另外两种药水勾兑之后摇匀,从医生准确而熟练的动作上可以看出这位瘦医生从医经验丰富,用药精准,是一位值得信赖的好医生。
药瓶倒挂在支撑蚊帐的铁钩子上,针头平稳的扎进老头子皮肉枯槁的手背上,缠上医用白胶布,这一工作算是完成,医生抬头检查点滴的低速,江其调节为中速,然后使用中指,轻快的弹了两下针管,针管中的水滴就按照预定的速度匀速流入老人的身体。
医生收齐药箱,准备告辞,老妇人从厨房走出来,递上一杯滚烫的热茶,瘦医生重新放下药箱,接过热茶,坐下来边往水杯里吹气边小口的啜饮。医生和老太婆继续聊着,不知道都聊了些什么类容,医生说一句,老婆婆点一次头。
“不好不好,”岩江突然说。他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神情紧张。
岩江依然盯着兰州拉面的厨房,他站起身来,准备冲进厨房,娜琪一把拉住了他,“这边!这边!”娜琪将岩江往门口的方向拽,要到达那两个老人家里,必须要找一条路进去,而不是穿墙!可是此时的岩江竟然全都忘了,难怪之前娜琪笑他的透视会让他撞到墙,这一点儿都不夸张。
岩江反应过来,和娜琪一起起身准备离开拉州拉面馆。
由于制造的动静太大,店里所有人几乎都注意到了他倆。
“钱!钱!给钱!”兰州拉面的老板可是精明得很,大声的冲着还未踏出门槛的两人喊道。
岩江掏出手机准备扫码支付,娜琪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又一把的硬币放在刚刚吃饭的那张桌子上,也不知道那是多少,大概能抵三四碗面的价钱吧。
“你给得多了吧?”岩江有些心疼的说。
“硬币放在口袋里跑起来碍事,况且,照咱两这个跑法儿,口袋里的硬币一样会掉出来的。”
“那也不能白给了那么多呀。”
“我忽然想起来,很有可能我经常忘记买单,这次多给点算是弥补吧。”娜琪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说。
“你这种想法我喜欢。”岩江佩服的说,他想起自己刚刚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