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
祝康翻开手机,通过手机提前挂了号,叫车也是在手机上完成的。
“怎么会突然病了呢?”等车的时候,祝康心疼地看着平日里霸气十足,如今虚弱得如同失去骨头支撑的母亲。
“还不是因为你袒护那个妖女,联合外人偷自己家东西,你妈就是被你给气的。”卡其色女子说。
“江雪,别说了,我这把年纪了,谁还不都有点小毛病。”
“可您这是急性发作的,医生也说了,这个病一般都是心情抑郁或者情绪过于激动诱发的。”江雪不依不饶,她就是不想要祝康心里好过。
“是妈不好,太冲动了,妈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你们不要吵了。”祝康的母亲樊桃花几乎是哭丧着声音哀求道。
“你电话都不接,你可知道你妈这个病,再晚一点送医院,很可能就永久失明了!”江雪的声音不大,但铿锵有力。
祝康因为拳头握得太紧,指甲抠进自己的肉里,看着江雪仍然喋喋不休地数落,他的心情糟糕极了。
“见阿姨被她害得病成这样,你那个小妖精女朋友不敢来了吧?”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记耳光落在了江雪的左脸,打得她措手不及,“没事喜欢掺合别人家的事情!”
江雪捂着发烫的脸,眼泪快要掉出来了,但被她的倔强挡了回去,“我好心帮你。”她说得一脸委屈。
“要不是你”祝康气得哽咽,“要不是你多管闲事,跑去告状,我妈也不会跟我闹翻!”
江雪有些蒙圈地看着祝康,一脸的难以置信,她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想,江雪放开扶着祝母肩膀的手,一句话也没说,起身走开了。
“你怎么这样,儿子。”樊桃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妈,我就是觉得她不招人喜欢。”
樊桃花也理解自己的儿子,他不喜欢的事,她说什么也劝阻不了他,于是不再讨论江雪的事情。
江雪没有忘记岩江说的话,他说过,如果她愿意,可把他当哥哥,还说,当哥哥的有事都会罩着妹妹。
想到自己被祝康扇的那一记耳光,江雪就委屈极了,岩江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替自己好好的出气。
江雪这次又去了岩江上班的地方,这一回,她不再忐忑不安,而是理直气壮。
等待的时候,她又碰到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出来抽烟透气,江雪主动上前说自己是岩江的妹妹,找岩江有事。
大叔上下打量江雪一番,嘴里叼着烟,使出了坏笑,“可以。”他漫不经心的说。
一根烟抽完,大叔缓缓站起身来,但老胳膊老腿还是咯吱响了两声,昭示着年龄的增长。
岩江从门内出来的时候是小跑的姿势,像标准的运动员,他和上次的精神面貌完全不一样,眼神闪亮亮的,像滴了滴眼液。
“怎么来了?听说你找我有事?”他态度积极,语气活泼。
多好的他啊!江雪心想。“我被人欺负了。”
“欺负你?”岩江的嘴角露出不可思议的笑容。但他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岩江将江雪上下打量了一番,“没有哪儿受伤吧?”
江雪用手托住脸颊,委屈地说,“被一个不知好歹的男人扇了一耳光,我真的是出于好心帮他。”
岩江皱着眉头,“是什么人?怎么回事?”
江雪把岩江拉到一旁的自行车棚,那里没有太阳直射,而且没有其他人打扰,“我去一家餐馆吃饭,看见了有人偷东西,于是就告诉了老板娘,结果老板娘去追小偷,气得发了病,老板娘的儿子就出手打了我,说我不该跟他妈讲,还说都是我害的。”说着,江雪的眼泪就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像是事先准备好了似的。
岩江见状也慌了,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半包面巾纸递给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