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成煜偏头看向应小谷,笑着说“自然是信你的啊,傻瓜。”
应小谷疲累的往扶成煜的身上靠“还是你了解我。”
她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依赖,扶成煜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
“晚上想吃什么?”
“怎么,你要做给我吃?”
不然干嘛要问?
“也不是不可以”
应小谷惊讶的看着扶成煜,“你会做饭?”
扶成煜可从来没有露过一手。
扶成煜长叹一声,久远记忆被勾起。
当年,申代荷与扶正奇被打入天牢,作为孩子的他就算封了郡王,可手上的下人谁会真心待他?
每日冷锅冷灶,还不是他亲自解决一日三餐?
“没露一手,不代表不会”
从前因为申代荷与扶正奇,所以不愿意记忆起很多事情,但申代荷与扶正奇他已经探望过了。
他们现在虽然在天牢,但有宫中侍卫把守护着安全,他也放心,自然不愿回忆的事情,也变的没有那么重要了。
此时暮色朦脓,夜幕将至,天也愈发的寒冷了。
二人散步走回的郡王府,天已经黑沉了下来。
翠竹和欢喜站在郡王府门口等待,看见二人回来了,赶紧迎接上前“还以为要在皇子府留宿呢?”
二人给应小谷和扶成煜分别披上一件披风。
应小谷笑着回应“留宿怎么舍得,我一天不见你们俩,就想念的紧。”
翠竹和欢喜对视一眼,皆是一脸的不信。
“奴婢觉得,如果郡王妃一天不见郡王,或许会想念,一天见不到奴婢二人,算了吧”
翠竹没有半点顾忌,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很是调侃。
应小谷狠狠瞪她一眼,“你啊,越来越调皮了。”
她没有因为河流的事情,而难过伤心,应小谷还是很欣慰的。
翠竹和欢喜忙着上菜,应小谷和扶成煜前去私汤洗澡,二人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自然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应小谷看着扶成煜“我们不顾禁足,出了府邸会如何?”
“救皇子,情有可原吧?”
应小谷也这样觉得,所以不必介怀了。
扶成煜和应小谷沉默了下去,二人皆靠着身后的鹅暖石,目视前方,气氛有些尴尬。
“你你,医治扶阳彦的时候,究竟在想什么?”
一个女子,医治一个男子的命根,这,终究是有些怪?
应小谷咬唇“那就是个葡萄。”
扶成煜黑人问号。
葡萄是什么?大小么?
应小谷笑着说“在我眼里,那就是个普通的葡萄,因为当年练习缝补的时候,是用葡萄练习的!”
扶成煜继续黑人问号。
应小谷无奈道“试着将葡萄皮缝合起来,练技术!”
扶成煜这才明白,原来是他想歪了。
应小谷根本不是将扶阳彦的大小比作葡萄。
他有些尴尬的咳嗽,是他邪恶了。
“那你,当初对本王,也是当做葡萄?”
他亲眼目睹应小谷缝合了两个男人,那么之前是不是代表还有其他男人?其他部位?
应小谷心无杂念,但对方呢?
指不定一个男人胸口的位置被划破了一个大口子,需要缝合,而应小谷就趴在对方的胸口,给人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