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风,你可不许耍赖。”林诗诗给牌局重新规定了规矩,然后四个人坐下来,继续鏖战。
牌局重新开始,岳风在洗牌的时候,就下上功夫了。正好赶上岳风坐庄,他很快就听牌了。对面的张雅丽牌很烂,下家的林诗诗牌不错,已经听了卡二筒。上家的沈雁牌也不错,但是需要吃一四条才能听牌。
岳风眯着眼睛摸了一张牌,是一张二筒,岳风把这张牌放在桌面,故作思量,然后看看林诗诗,“林诗诗,我的二颗屌蛋你吃不吃?”
林诗诗面色淡定,心中却一阵狂喜,“岳风要是打出来,就点炮了。”
“我才不吃呢。”话说出口,林诗诗听到旁边张雅丽偷笑,顿时醒悟,脸上一红,狠狠地白了岳风一眼。
岳风嘿嘿一笑,“既然不要,那就换张小鸡给你吃。”说着,打出一条。
林诗诗气得直翻白眼,伸手去抓牌,抓了一张白板,又生气地扔进海里。岳风调侃说“林诗诗,你不要总盯着我的两个屌蛋啊。莫非你胡这张牌?其实,我的小鸡也挺不错哦,有人想吃我的小鸡还吃不到呢。”说罢,瞟了沈雁一眼。
沈雁想幺鸡想的眼蓝,可惜干瞪眼吃不到,她一劲的冲自己的上家张雅丽打手势,示意自己要吃幺鸡。张雅丽心中好笑,自己没有那个牌啊。
又过了一会儿,沈雁也没有吃到幺鸡,感觉自己胡牌无望,她猜想岳风也听了牌,为了防止岳风胡牌,还是把二筒打出去,让林诗诗胡牌吧。
于是,沈雁打出自己的二筒,牌刚一打出来,林诗诗就高兴地推到了,“我胡了。”
谁料,岳风抢先一手,把那张二筒抓在手里,“不好意思,截胡。”
岳风推倒牌,居然是单吊二筒!
三个女人看到这情景,都气的干瞪眼。
接着,岳风充分发挥自己的牌技,连坐五把庄,很快就把她们三人兜里的现金赢光了。
林诗诗咬着牙,希望扳回一局。
张雅丽担心再输,都不知道打什么牌好了。她硬着头皮继续打牌,这把牌她要吃三六万,然后听牌。就一劲的在下面催林诗诗给自己牌吃。林诗诗现在也有点担心,生怕自己再输,急忙打出一张三万。
张雅丽刚想吃,岳风就碰了,“呵呵,对面的张同学,你先别吃了,我碰。”
张雅丽气得直翻白眼,林诗诗也十分难为情,沈雁在一旁也心里着急,打牌开始出错,被岳风连吃了两张牌,顺利自摸了。
“自摸,你们三家都输了!”岳风高兴地摩拳擦掌。
见她们面面相窥,岳风威胁说“你们要是耍赖,我就自己动手了。”
不等岳风动手,林诗诗和沈雁就一起站起来,“张雅丽你故意放水,我们不来了。”说罢,两人飞快地逃出房间。
“我……我没放水。我也不玩了。”张雅丽也想溜走,可惜,岳风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别跑。”因为用力过猛,她一下子倒在了岳风的怀里。软玉温香,一抱满怀,岳风把她抱起来,朝卧室走去……
是夜,岳风怀抱三美望着窗外的星星,跟她们畅谈起来。
通过林诗诗,岳风了解到张雅丽父亲得了尿毒症,需要换肾才能保证生命,整个手术加上后续治疗需要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