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否者这些修士看向自己的眼神绝不可能不满中还带着嘲弄与挑衅。
邓建见其眼色忽然变得不善,怔了怔,还是说道:“他自称鸿钧道人,说是与道友关系复杂。”
“……”温如玉额角青筋微突,胸中乃是一阵憋闷,却又不好当众发作,目光锐利的在人群中四下找寻那位罪魁祸首!
而邓建只当她在找寻切磋者,便也不再说话,安静在旁等候,只是过了好一会,见其还在四下找寻,不由催促道:“这已经过了一刻钟,温如玉道友可有找到称心的对手?若实在挑选不出,由我等商量替道友决定一名切磋者亦可。”
眼下找不到鸿钧人影,边上还有一屁股麻烦在等着她擦,温如玉心情不爽到了极点,挑起眉毛将众人表情一一看了个遍,最后扫过功绩榜,重新与邓建对视。
“在下已经选好了,”她平静叙述道,目中却似有两簇跳动的火苗。
“哦,还请道友告知。”邓建本来还想毛遂自荐,亲自与其过招,听得她已决定对手,心中免不得有些遗憾。
顿时,温如玉从牙缝中吐出两字:“鸿钧。”
“谁?”邓建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就是方才道友口中那位鸿钧道人。”温如玉面无表情详细重申了一遍。
“不行!”当即邓建想亦不想便开口否决。
“为何不可?”温如玉好笑道:“先前乃是邓道友自己说的:只需与榜上任何一名血脉境修士切磋一场。这鸿钧既在榜上有名,又是血脉境修士,哪点违反了规则?”
“这……”邓建一时语塞,他本想说鸿钧与其是一伙的,但想想似乎并未有任何证据指明,难以服众,而且鸿钧也说了两人关系复杂,这会再看此女双目几欲喷火,更觉二人古怪。
但见邓建无话反驳,温如玉环视众修一圈,气沉丹田,大声宣告道:“鸿钧道友!还请出来一战!”
广场上虽聚有不下三十人,可此刻无一人出声,温如玉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就是不见有人应答。
众修四下里也在找寻这名为鸿钧的修士,不过瞅了半天就是不见人。
温如玉站在中央,是动也不动,看样子是铁了心要等人。
僵持了片肯,邓建无奈上前劝道:“这位鸿钧道友眼下不在,温如玉道友不如重新换名对手如何?”
温如玉先是瞥了他一眼,随后璀璨一笑道:“嫌麻烦,既然鸿钧眼下不在,那便等他在的时候再切磋,今日不行还有明日,明日不行还有后日,哪怕等到明年,在下亦只认他,一切皆看他意愿!”
于是邓建黑着脸,欲张嘴说些什么。
不想却被温如玉打岔道:“放心,只要他肯出来,在下随时奉陪!绝不会临阵脱逃!”
人劝不动,邓建也没撤。
白玉别院除了那些被别院从小收养与别院有所契约的修士行动要受别院限制,余下中途加入的谋事者都十分自由,双方都是利益往来,谈不上约束,就算百年,千年不接任务亦无妨。
而踏入血脉境修行艰难,闭关苦修也是家常便饭,一两年算是短的,四、五十年亦是正常,上百上千甚至上万年亦不是什么稀罕事,谁知道这鸿钧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加上对方与那鸿钧又是旧识,邓建更是在心中认定对方是在变相推脱,不肯与人比试,遂神色不愉最后确定道:“道友执意要等?”
“是,”温如玉并不让步,眼下她可不管旁人如何作想,鸿钧三番五次的给自己下套,已经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程度,今次她亦是与他杠上了,又怎能遂了他的愿?!
交涉决裂,邓建不再多说什么,只道:“希望人出现时,道友能够履行承诺,好自为之。”
眼瞅着事情不了了之,没戏可看,众修都三三两两散开,而温如玉因并未获得众人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