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远听到李天这么一说,心情顿时舒畅了一些,看向李天的眼神缓和了不少,果然人都是喜欢拍马屁的。
哼,本官才不会和你们这些草民计较,你此次前来所谓何事,速速说来。吴天远依旧摆着官威,冷言冷语道。
大人,在下前来还是为了婴儿失踪案,上次救回的婴儿又被偷走,目无章法,此事明显不把大人放在眼里,恳请大人彻查此事!
李天义愤填膺,振振有词的说道,如果这样吴天远还无所行动,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气了。
听到李天又是在说婴儿失踪一事,吴天远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然后缓缓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把这件事记录一下,留个案底,师爷,你一边听一边记着。
吴天远看了看李天,又讲目光转向一旁师爷。
之后,吴天远便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简单把问题记录了一下,草草了事。
李天在一旁静静地站着,眼里藏了一丝玩味,身上凌冽之气,透露着生人勿近。
其实这样的结果倒是在李天的意料之中,要是吴天远有意帮忙,就不会等到现在了,看样子非逼自己出手不可。
李天眸中寒光闪过,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两班,在李天的映衬之下,黯然失色。
退堂之后,李天化作一道流光,飞身而去,留下一片霜花,冰冻三尺。
吴天远看着降落在紫檀桌上的霜花,额间竟然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从袖口拿出一块手帕,胡乱的擦拭一下,便转身向房间走去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吴天远总感觉后面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眼前竟然又飘落霜花一片,顿时心里一惊,看着眼睛紧闭的房门,赶紧推门而入。
吴天远刚走进房间,房内突然一片黑暗,背后一凉,刚想转身看去,一道人影闪过,咽喉被卡。
僵直了身子,吴天远一动不敢动,颤抖的说道:
大仙饶命,大仙饶命啊!
李天冷笑一声,看着朵朵飘落的霜花清冷的说道:
吴天远,可是给过你机会了,你自己不惜命,怪谁呢
话音刚落,冷风一闪,李天将吴天远头顶的乌纱帽取下,拿在手里仔细瞧着,不顾身旁之人瑟瑟发抖。
这顶乌纱帽材质可不简单,整体是有金蚕黑丝编织而成,外边渡着一层金边,上边蚕丝绣着紫蟒,紫蟒口中缀着一颗玉珠。
李天将玉珠取下,乌纱帽往旁边一踢,立刻四分五裂,玉珠在指尖把玩片刻,然后二指一捏,化作一堆齑粉,手一扬,消失不见。
一定小小的乌纱帽都做得这么讲究,李天冷笑一声,笑声似一把利刃抵在喉间,吴天远立刻跪了下来,一副吓得要哭的模样。
李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歪头看着吴天远,薄唇轻言:
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记住,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吴天远大叫一声,匍匐在地上,声音颤抖的说道:
大仙,大仙饶命,鄙人的确是个不称职的官人,但实在是无可奈何啊!
才没说两句,吴天远竟然硬生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李天不禁有些懊恼,面无表情的说道:
别紧张,慢慢说,我有的是时间。
房内温度骤降,吴天远紧了紧身上衣服一脸无辜的说道:
不瞒大仙说,婴儿失踪案从开始到现在已有月余,鄙人曾经也是一度愤慨,所以派人暗中调查,调查得很顺利,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隐藏,因为那幕后之人正是丹阁阁主孙白。
丹阁阁主孙白李天将这陌生的六个字重复了一遍,一脸疑惑的看着吴天远。
吴天远跪在地上极其卑微,刚想开口,李天又说了一句:
起来说吧,别哆嗦,话都说不清。
听到李天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