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晴,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她已经尝过了,没想到姚鹤晴手段竟然这么卑鄙。
“骨头还这么硬,是不是朗月准备的刑具没有伺候好你?”
袁小姐顿时一个哆嗦,想起之前生不如死的折磨,真是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一个哆嗦,身下一片湿濡,感觉到身体的异样,袁小姐低头一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玄夜看着她身下的一滩尿,屏住呼吸向一旁挪了挪,将半掩的窗户开到最大。
姚鹤晴好兴致的看着她,关心的问“尿频尿急吗,是不是这几日睡觉凉着了,如今降温,床上可得铺厚些。”
袁小姐顿时觉得胸口疼的厉害,有股腥甜涌上来。
还说睡觉,自从到了郡主府这几日,她根本就没有睡过觉,被那些刑具折磨的生不如死不说,她刚有睡意,耳边就响起了刺耳的敲锣声,她被吓得魂儿都要丢了,夜以继日啊,她都快被折磨疯了。
“我错了,只要你放了我,什么要求你随便提。”袁小姐立刻就认怂。
“那就看你的诚意了。”姚鹤晴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朝着袁小姐捻了捻手指。
袁小姐心领神会,原本就惨白的脸色更是煞白“我没有银子,上次被子讹了一万两,我的家底都花光了。”
“你家不是很富有吗,给你家人写封信,我也想看看你这条命值多少钱。”
袁小姐一听,面色惊恐,连连磕头。
她脑袋着地的那一块都是她的尿液,她也顾不得那么多,拼命的磕头“郡主我错了,我家虽然富裕,但是母亲早逝,父亲十分宠爱新进门的姨娘,根本不把我的死活放在心上,求您饶了我吧。”
尿液顺着袁小姐的头顶往下滴,姚鹤晴和玄夜看着恶心的不行。
她立刻大手一挥“把人带下去。”
玄夜立刻领命,嫌弃的拎着袁小姐的后勃颈子动作粗鲁的将人往外拖。
看着渐行渐远的袁小姐,姚鹤晴慢悠悠的开口“十万两,你好好想想怎么筹钱,不然我从你身上一样也能赚出来的。”
怎么赚,姚鹤晴可是有很多法子,就看这袁小姐的命硬不硬了。
袁小姐被拖着渐渐消失在姚鹤晴的视线,她咬牙切齿撕心裂肺的呕吼“姚鹤晴,你好狠的心啊……”
下人将房间打扫干净,又熏了香,这房间里的味道才好了一些。
姚鹤晴翻阅着姚叔查到的有关袁家卷宗,发现这袁家确实有些钱,不过有句话叫上梁不正下梁歪,袁小姐这下梁如此不正,那上梁也好不到哪去,姚鹤晴琢磨着能不能给他一锅端了。
出了秋可就快过年了,她得给姚家军和他们的家属们准备些慰问金了。
琢磨了好一会儿,姚鹤晴觉得要是把袁家一锅端了就没意思了,思虑再三,她让朗月把几个贴身侍卫叫了来。
姚鹤晴踱着步子,目光在几个人身上来回打转,玄凛和玄夜对视一眼,忽然觉得有些心里发毛,郡主这赤裸裸的目光是要选男宠?
想想,楚南倾昏迷也有些日子了,这段时间姚鹤晴总是跟他同塌而眠,是不是觉得跟个活死人睡在一张床没意思,所以想趁着楚南倾昏迷的时候再挑两个暖床的?
想到这里,几个人心头一阵恶寒,要是这样,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虽然郡主这模样也算标致,但是他们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有男人的尊严!
“就你了。”
姚鹤晴从人群中选出一个相貌端正的,跟玄凛和玄夜这种杀伐的人比较,他的气质偏温和一些,倒是有几分平易近人。
众人心下都松了口气,有些同情的望向玄凛。
柔若无骨的手在玄璟的肩上拍了拍,玄璟顿时双腿一软,脸色煞白。
“郡主放过属下吧,属下愿意替郡主当牛做马,可是属下父亲早逝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