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贺誉撇出的鬼脸,冯文若在觉得贺誉有点意思的同时,也不禁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作为我一缘宗的副宗主,众目睽睽之下胡闹,成何体统”冯文若刚刚盘腿坐下,身旁一道骨仙风的白发老者,捋了捋自己发白的胡须,低声喝道!
干笑一声,冯文若低声回道“师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新生大会我都主持了八百回啦那些词说的我都想吐”
“屏普也是身为一宗之主竟然都有上百年不在宗内这要是让其他宗派知道,我一缘宗的脸面何在再说我好歹也是你们的师叔更是这一缘宗的大长老于公于私这去哪也得告诉我是不是”那道骨仙风的白发老者,眼睛一眯紧紧的盯着一旁的冯文若
“是是啊!师兄也真是的,去哪儿连我都不告诉师叔您别生气等师兄回来了我亲自把他绑到您域中任凭您老处置”
白发老者眼睛一斜,轻哼道“你师兄去哪儿你会不知道?”
不自在的耸了耸肩,冯文若有些底气不足的哼道“我我真不知道!”
老者轻哼一声,便不再与冯文若说话,而冯文若也因为一旁一个域主的讲话,而显得特别无聊“就不能换点新鲜词啊!”
低声嘟囔了一句,冯文若便无聊的在四周胡乱扫眼,待到无意间瞟见一脸呆像的贺誉时,冯文若不禁一脸好奇的多看了其几眼,毕竟一般弟子可不敢那么和自己胡闹
而此时的贺誉则是一脸猪哥样的看着最右边的花雨格,顺着贺誉的视线移过,冯文若了然一笑,低声道“挺有意思!”
新生大会整整进行了七日之久,待到那些门主长老离开之际看到那些一脸轻松的一缘宗弟子,贺誉不禁失声道“合着他们都是装的啊!”
王墨四人回到庭院中后,稍微收拾打扫了一下,终于感到腹中有些饥饿之感,就从身上取出一些备用干粮食用了一些,就一头倒在了床上。
整整七天的新弟子大会,早让四人身心全都疲惫不堪了,再也支持不住的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觉,王墨也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太阳已经正当午时了。这一缘宗新弟子修炼全靠自觉,而且王墨四人是刚刚进入一缘宗,还没有任何展示,也就没有哪家门主域主长老什么的看上收为弟子自然要比其他弟子轻松很多
而甲地的纳兰堂就在入门当天便被那马姓长老看重收为关门弟子
王墨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后,就起床走到了屋外的小院中,在那里有以前居住弟子自行打的一口水井,王墨用井边木桶随手打了一桶井水上来,用手一捧的喝了两口,顿时感到此水异常甘甜,并有一股清凉之意直沁心扉。
他不禁精神一振后,干脆将头直接没入桶中,好好洗了一把脸,才神清气爽的重新走回屋中,在一张黄木桌前坐了下来。
此时的贺方三人也相继醒了过来轻叹一声,王墨疑声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咱们这次进入一缘宗有些太容易了吗?”
轻饮一口桌上的清茶,贺方打了个哈欠,回答道“没太注意”
“诶呀!二哥你丫还是个受虐狂啊!非得弄得半身不遂进来你才高兴啊!
”
虽然贺誉的话有些欠但王墨还是摇了摇头不在想这些
“不过二哥我也有个问题”
轻笑一声,王墨淡淡道“什么?”
“你说”
“你有没有发现咱们没人管?”
抽了抽鼻子,王墨问道“啥意思?”
“就是咱们睡了一整天也没人叫咱们更没有导师长老什么的监督咱们修炼而且平时在门内更是很少碰到像咱们一样清闲的弟子他们好像一整天都呆在房间不出来”
喝光杯中的清茶,贺方也接道“嗯我也发现了!”
看着眼露疑惑的三人,王墨疑声道“你们就没问问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