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和我老公情比金坚,我是不会给老公戴绿帽的。小宝真有这心思,我会大加责骂的,让他死了这条心!”
陈安仪心中刹时为之一颤,口中虽然说着强硬之语,可仍然心虚!毕竟真的发生这事时,她能拒绝吗?
“安仪,不为别的,张宝敢让我摆脱谢海峰的控制,就值得我为之付出代价!不要看我平素在外人面前很强势,可我真心欣赏的男人,就是有点大男子思想的男人,就是那种认为老弱妇孺等弱势群体,值得同情与帮助,就是那种“是我的女人,我就要负责到底”的男人,并为之不惜付出性命代价的男人。”
白彦秋想了想自己的所做所为,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地方。
此时既然说开了,那就一股脑儿倒出来,正好有人帮忙参考,一人智短,两人才高嘛。
“彦秋,谢海峰这种衣冠禽兽,活在世间就是一大祸害!如果真的是这样想,我就能理解了。只有小宝这人,才敢干这种大事,给你解除这道锁链。”
作为中年妇女,陈安仪的婚恋观很老式。
她所期待的男人类型,不需要有多细腻,比如说你朝他多说几句,他会很不耐烦地让你闭嘴,可是你真的有困难,他却从不拒绝,并且毫不畏惧困难有多大,敌人有多强。这才是真男人,纯爷们!
靠欺凌弱小展现所谓男子汉风格的,都是些不成器的家伙,表面威风凛凛,实则怯懦无比。
“在这之前,我还是很抵触的,可是昨天吃了张宝做的菜,我想通了。对待生活,有一种固有的态度,但是假如换个态度,能让心情变得不同,让生活变得更好,那为什么不更换呢?这样才能对得起我不多的寿命,对得起我的人生。”
白彦秋一听陈安仪又恢复了原有称呼,岂能不知陈安仪接受了这个事实,并能理解。
白彦秋心海中阵阵暖意袭来,虽然还不至于流出激动的眼泪,可是感激之情依然自眼中汹涌而出。
“只是,我以后该怎么叫小宝呢?继续叫小宝,还是叫姐夫?”
陈安仪打趣道,越想越觉得可笑。
“安仪,叫什么姐夫?只能叫小宝!这小坏蛋,都那样了,都还在叫人家白总,连个姐字都不肯叫……”
白彦秋亦是莞尔,这辈分一下就乱套了。
好在此事现阶段只能保密,倒也不至于让人尴尬到不行。
“跟我说说昨晚的细节……少装蒜,我是来真的。要知道,判断男人是好是坏,就看他在做那事时,对女人温柔不温柔,体贴不体贴……不要岔开话题,必须说出来……你说,是不是你把人家小宝给吓住了?”
陈安仪开始满足她的八卦心,这种事情,想来都有趣。
白彦秋哪里肯依?百般抵赖,无奈身体被张宝“摧残”的不行,再加心虚,一番“打斗”后,被陈安仪制服后进行“逼供”。
白彦秋只能像挤牙膏一样,将细节说出,听得陈安仪不时嗤嗤发笑,并对其中某些大动作,感到惊讶无比!
陈白二人聊了起来,静等张宝和郑红的谈话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