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仪当然不相信这是张宝有意识使出来的烂招,而是理解为张宝和杨琼华的关系,老早就是干柴烈油,就差一个火星,一旦点燃,能说得清谁是燃烧的主导吗?
“在多个女人间周旋,有如正在走钢丝时,对面一堆来人对向而行,我得跨过她们的头顶,重新踩上钢丝,最终抵达对面的目的地。我挑战的,就是这种高难度项目,而且相信肯定能成功。至于跳舞,一次最多只能有一人,想多跨多人的头顶,也是办不到的啊。”
张宝举了个形象的比喻。
“你倒是很有自信心啊!”
陈安仪笑得很灿烂,盖因这样的比喻太形像了。
“必须树立牢固的必胜信念,不能说不行二字。志在成功,才能成功嘛!”
张宝也不忌讳他的多女意识,手臂还有意识地向前伸出一点,试图多包围一些陈安仪。
陈安仪感觉到张宝的意图,她不但没有向后撤,拉开和张宝的距离,反而向前进了一步。
只是这样一来,乱了舞步,差点踩上张宝的脚,节奏一乱,后面跟着乱,踉跄起来。‘
张宝可不能让陈安仪出糗,不着痕迹地一拉,再用膝盖别住她的小腿,让失去平衡的陈安仪,向他靠拢。
如此一来,两人正面相撞,陈安仪心慌意乱,差点没尖叫出来,好在张宝将其抽正,并带着她滑了几步,重新回到正确的位置,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陈安仪一张脸羞得通红,心中不是责怪自己想要欲擒故纵,反而暗骂张宝居然调x她,故意想要试探自己,却装成偶然发生的样子。
好在乐曲终了,陈安仪慌忙跑开,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啤酒就灌,喝得太猛,以至于呛了出来。
方芸桦从陈安仪大失水准的舞姿中看出了什么,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陈安仪,笑道“是不是被臭小子占了便宜?”
陈安仪喝了好几口水,这才缓过气来,望着跟白彦秋有说有笑的张宝,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不是张宝拉自己,自己又怎么会乱了舞步呢?
但张宝拉自己时,自己分明没有任何反感之意,是不是太过敏感了?
“该我上阵了!”
杨琼华休息了一轮,好歹让撕裂感好受些,似乎勉强能够活动,她岂能让众女专美?
“杨县座,姑且不说我连轴转辛苦,先说说你这身体,吃得消吗?”
张宝满是关心地问道,眼光就朝杨琼华痛处盯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娘就算拼着坐轮椅,也得跟你跳上一跳。”
杨琼华自主走了几步路,发现情况并未有自己想的那么乐观,远远没到能大运动量活动的地步,但大话已经放出,又岂能收回?
“张宝,我觉得一个外号很适合你熟x杀手!你看看你,并未有潘安的貌,宋玉的才,可是凡是接近你的女人,无不被你吸引过来,就如一块磁铁一样,就不可能让铁屑逃脱。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杨琼华一跳起来,就知张宝在护着她,基本上她只需要象征性沾地就行,整个人就是半悬浮,自然不会因拉扯伤处而疼痛。
“我说杨县座,虽说昨晚你睡眠质量高,可是那处受损,还是应该早些休息。你老是这么拼命的工作和娱乐,可是会加剧衰老的过程哦。不要再过了几年,你官还没有升上去,却已经象疗养院的老顾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