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就坡下驴,表明了自己是有情有义的。
“就因为白彦秋可怜,你就喜欢她吗?占了便宜还卖乖,你就接着装吧!”
谢兰芷狠狠地白了张宝一眼,不好气道。
“趁人之危的事,我干不出来。”
张宝当然想反驳,什么叫占了白彦秋便宜?
谁占谁便宜,自有公论,不消自己多说。
“我知道!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说明一个意思,你准备当驸马爷吗?让白彦秋让路不是?”
谢兰芷拖长了声音,阴阳怪气道。
张宝心里有些堵,从理论上讲,的确如此,毕竟真个公开他和萨梅尔关系的时候,白彦秋只能退居下位,那啥的,公主能当小的吗?
张宝表情一时有些犯僵。
“没话说了吧?多半是回去后,你先瞒着白彦秋,待演出大获成功,你再对她讲明此事,让她把位子让出来,然后,你好风风光光地迎娶公主,是不是?我敢说,白彦秋只能同意,她再有钱,拼得过公主吗?就更不要说,公主嫁给华夏人,官府定是一力支持,她想反对,怕也不成。早点同意,还能从官府处获些好处,若是执迷不悟,官府定会让她好看。”
谢兰芷脸色转瞬变得冷淡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诚然,在我身边晃来晃去的女人很多,而我也心花的很,就想将其一网打尽。可是,我真心想娶的,却是白姐她这种认死理,忠贞无二的女人,你相信吗?公主如果跟她一样的认知,那么,我会将她当成白姐一样对待。如果她想让我罢黜百家,独尊她一人的话。那么,即便我明面上娶了她,实践中也只会让她守空房。她要敢红杏出墙,我就休了她。”
张宝脸色正经起来,非常严肃地讲明原则。
“有些事情,我想隐瞒也没有意义,所以,我开诚布公地跟你们好好谈一谈。”
张宝非常认真地说道。
“在金河酒店当时发生的情景,真是触目惊心,白姐说了她现在整个人都在我身上,没我的话,她会死的!就算现在几小时不见,她都难受得要死!但是,她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只要我找到合适的女人,想结婚就结婚,但她也必须是我老婆,我必须得对她好,随后摆出了要跟我欢好的架势,吓得陈安仪、钟毓芬、赵丽娟、方芸桦等人只敢逃跑,在现场的就只有杨琼华。最后,我跟杨琼华就是炮伴了。”
张宝提及白彦秋时,满满的怜爱,不容易啊,就怕刚得到的安全感,转瞬而逝,这才不顾一切,这才没了脸皮。
男人做错了,追根究底,那都是女人的错。世俗社会同情女人,但一旦危及男人的利益,总会把罪责和过失推给女人。
“照你这么说,你要是不救白彦秋,她就得死掉,你成了扶危济困的大善人。得了,咱们不提白彦秋,就说萨梅尔,公主不愁嫁,若是老国王苏尔坦痊愈后,一声令旨下来,你敢不娶?光娶还不行,让你在哈伊勒国待着,跟白彦秋这些女人保持距离,你怎么办?要知道,就没有女人愿意与别人分享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