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愉不怀好意地靠近张宝,问道。
“什么叫祸害了?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公主!”
张宝脸色僵硬,没办法,晚上该如何应对?萨梅尔的人身安全不成问题,要命的是防止男人们的起哄啊、说黄段子之类的。
要知道,公主的华夏语水平很高,诗词歌赋没问题,属于博士水平,但对华夏的黄段子,那就是文盲水平,若是她向自己发问,这该如何解释?
“那她干嘛非要指定你来接她?”
不但是夏安愉,黄佩珊等人,也是笑得很作狡。
“公主认为我古代华夏文化水平很高,跟我才有得交流,换成是你们,行吗?唐诗十万首,你们怕是十首都记不全,对不对?跟你们讨论华夏灿烂的古文化,无疑就是对牛弹琴!夏姐,记不住十首唐诗,就是数典忘祖,惹外国人笑话!”
张宝应萨梅尔要求,在飞天舞正式演出之前展现才艺,大伙都是看到的,此时就拿这个说事。
“那我们怎么办?”
夏安愉等人笑容散去道。
“什么怎么办?”
张宝感到好奇,夏安愉等人这是要干嘛?
“我们还想准备见面礼之类的,跟公主套套近乎,你这样说,我们怎么办?”
廖秀冬低声问道。
“套了近乎,你们就能获益吗?”
张宝有些好笑,这些西益富婆,也不是只顾玩乐的主,还是想着自身生意的。
“我们能不上心吗?你当然无所谓,可我们的产业要发展,就得拉大旗,有跟公主的合影,是不是能让自家生意上点档次?”
黄佩珊不好气地说道,做为小梧桐养身私房菜的老板,跟名人合影,是花钱少,作用大的广告。
“也就是合影而己,没问题,我负责把公主忽悠成了人x背景板,你们就合影好了。”
原来是这个小要求!张宝自认没有问题,这个面子,公主肯定得给不是?
“好了,好了,晚上还要参加庆功会,总得让我歇会吧?”
张宝得消化相当多的内容,事实上,飞天舞演出完毕后,事情就是一件接一件,他想要喘口气,都找不着时间。
众人也认可张宝这一说法,从飞天舞结束的那一刻起,张宝从开始就在忙,跟这个说话,又跟那个讨论,还要劝人和解,跟人打赌,向人求饶,铁人也架不住这样的心累,不便再打扰张宝,各自找地方休息,或者就此告辞。
于是,张宝前去萨梅尔公主暂憩的汉嘉大酒店,胡乱找了间房间休息,说是休息,其实就是打坐。
“丁娜,怎么会是你?”
正在打坐的张宝,六识是远超凡人的,感觉卫生间里有人侵入,通过其气味,知晓她就是丁娜!
丁娜有事,明明可以走正门,为何却要从楼上吊下来?
不管它,待会总得水落石出,于是张宝仍旧闭目养神,静观其变。
只是,张宝骤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盖因感受到丁娜的阵阵杀气。
张宝自认并未有得罪丁娜的地方,可她为何却有这般强烈的杀意?不由得加大侦听力度,放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