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的,真有性x,倒霉的就是自己的伴侣,吕永祺怕被染上性x,一时情急,要骂要打,自是合情合理。
“我不是张宝的女朋友,这位才是!”
吕永祺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来的医生,乱点鸯鸯谱,竟然把她当成张宝的女朋友!
还好,白彦秋像及时雨一样赶到,这才算解了她的围。
“小宝,你没事吧?”
白彦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很不好意思,可是情郎的伤势,显然比面子要重要,顾不了许多,问起了张宝。
“我没事,白姐,你看这不是好多了吗?瞧你,是不是一宿没睡好,就往西益赶路?我给你说,我是修炼过的人,就是那种壁虎功之类的,一般的伤,我会很快自行复原的。”
张宝看见了白彦秋的窘迫,当然要为她解围,适当透露些秘密,也是为他违背医学常识的种种迹象,打下伏笔。
“还说没事?周身上下都缠满了纱布,还能说没事?是不是全身都受伤了?伤着要害没有?医生,你们大胆用药,不要怕花钱,我是兴汉实业的老总,手头还是有些资金的。为了小宝,必要时,我可以卖掉我的公司。”
白彦秋心疼地抚着张宝缠满纱布的身体,转而向徐森荣开价码,谁叫这厮站在最前面,一看就是大医生呢?
“白女士,这不是钱的问题。护士,把病人的纱布去掉,再换一次敷料。”
徐森荣口中声称钱不是问题,马上就命令换料,这就是钱的问题了。要知道,敷料可是老贵老贵的。
不过,护士显然不会置疑徐森荣的医疗水平,更不会怒斥徐森荣钻钱眼了,而是熟练地把张宝才裹上去没多久的纱布给揭了下来。
护士,包括医生们心中对徐森荣不按常理出牌,感到有些纳闷。
理论上讲,换敷料越勤越好,但显然没有勤到一小时一换的地步,而且,就算是为了创收,创造出来的效益,徐森荣也捞不着一分,他犯不着这样让病人家属“大出血”。
揭下纱布后,徐森荣并未让护士马上上敷料,而是拿出手机,拍摄起了张宝的创面,拍得认真仔细,有远景有特写,就连张宝生殖x,他也不肯放过。
按理说,这样有关隐私的换药,不相关的人士,都该回避。
可是,没人认为自己与此事不相关,就连吕永祺都没有离开,哦,白彦秋用来客串司机的陈翠莹都没有走。
那啥的,病房里女多男少,仅有的几个男医生,还被女医生和护士给挤到了人群后面,美其名曰你们个子高,不影响观摩。
一时弄得张宝狼狈不堪!
等到徐森荣和医生护士们都散去后,吕永祺方才又羞又恼道“张宝,你这人就是挺浑蛋的,明明一句话就说清楚了,可你干嘛还要绕来绕去?”
张宝回到病床上躺下“你一进来就骂,根本不给我详加解释的机会,而且仅有的几句解释,你也当成了耳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