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任市座在镇里住宿,这是史无前例的,为了让谢海峰得到较好的休息,也是为了他的级别,邱国振派人把整个宾馆都包了下来,好在乡镇宾馆,就没几个房间,也没有旅客住宿。
接下来的三天,谢海峰真的是亲自督导,镇政x的工作效率,也达到了极限,下村干部更是废寝忘食,个个连轴转!
无它,转编制,就会涉及到尚在公办教师岗位上的,不在公办老师岗位上的两种人,后一种甚至还要牵出还是民办教师那会的人。
被拆迁征地的失地人员,也有很多话要说,甚至还把哪些人整过自己的陈年旧帐也翻了出来,一说就没完没了。
每个人都有大量的话要说,下村干部不敢怠慢,就怕掌握的材料有遗漏,当这些人去镇上正式登记时,才说出情况,岂不是说自己的工作有纰漏?
所以,每个人的登记和核实,少则半小时,多则两个小时,材料上都有手印,还有见证人。
三天时间,显然不够,下村干部纷纷向邱国振、王光辉汇报,为了把工作做实做细,就得延长期限。
谢海峰点头同意,这样的工作态度,才是真正要做事的态度。
当然,谢海峰也向同志们表达了慰问,明确指出,任务圆满完成后,会组织同志们出去度假。
张宝也是潜入黑山镇的乡镇,准确地说,是去黑山桥所在的大冬水村,也就是金刚的女朋友胡萍的老家,去掌握第一手情报。
当然,张宝更关心的汶江江底的那些编织袋,里面可是藏着惊天的秘密。
这天谢海峰正在镇政x接待群众,严帆打来电话,“老谢,把黑山镇的工作放一放,赶紧回市里,把张宝也叫上!”
严帆声音很急,像是有大事发生,谢海峰感到有些奇怪市里出了什么大事,怎么就没有人给我打电话?
谢海峰一回汉嘉,就去了严帆的办公室,一看里面,张宝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严帆起身迎接,与谢海峰握手道“老谢,辛苦你了,可是眼下有事,必须得跟你商量!”
“老严,潜水员还没有到位,市里能出什么大问题,让你这么着急?”
谢海峰也不客气,道出他的疑问。
“老谢,我俩的担忧,已转化成了现实。黑山镇的群众聚集,很快就在全市范围传开。我按你的汇报情况,让市x办公室对各地下了保密文件,通知他们提起精神,花大力气关注辖区内的转编制教师问题,绝不能只认为是教师这个群体在闹x。这不,从昨晚到现在,已有多处乡镇打来电话,他们那里,不但教师有异动,还有很多其它诉求的人,也在蠢蠢欲动。市区教师倒还好些,毕竟转编制的名额多,乡镇就不成了,越是条件差的地方,闹腾得就越凶。但其它方面有诉求的人群,在市区内可是更多。”
严帆忧心忡忡道。
“老严,咱们市里到底还有多少符合资格的教师,不能被转编制?要不让韩福生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