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声中带着口腔,慢悠地教训开来“你这个娃儿不学好,只图踢鹅好耍,欠了老娘的命债,也不怕遭雷劈……”
被打的是泽沛堂的人,此时欲哭无泪。
那啥的,老子什么时候踢过你的鹅?明明是一条野狗在街上游荡,老子用脚将其踹开,别的可是什么都没踹!
但能向众人解释吗?解释有用吗?
那名被指责吃了别人家飨食的社团人,是大树堂的人,更是冤枉至极。
沿途老子都跟着队伍在走,别人走过了坟堆,老子也走过,但没人愿意深更半夜去看别人坟上有什么东西,更不可能去吃别人的飨食。
这会这名指认他的农妇,一看有人当了榜样,她也立马有样学样,同样让强壮的乡邻帮忙,把她指认的这名倒霉蛋按倒在地,顺手就从地上拿起一根断木枝,对着这名倒霉蛋就是一通揍!
边揍边骂,骂声很悠扬,有点像小寡妇哭坟。
这两位挨打的社团人,没有申辩,也没有求饶。
过了好些时候,终于听到其中一人嗡声似雷的哭腔“……男儿有泪不轻弹!老子充其量拿一斤泡泡肉来蚀!”
另外一人,着实受不了这样殴打,要打就打好了,没理由要打老子,打了老子也认了,可是还要被打人者如此数落,搞得自己像是把她男人的飨食吃了,她男人在地下就没得吃一样。
越想越气,这人终于破口大骂“你男人死了,关我屁事!”
可是,这样的还击,势必招来农妇更猛的打击。
两位倒霉的社团人,最终的结果,就是一位不是拿一斤泡泡肉来蚀,至少得蚀三斤,可怜这位健身爱好者,哪里去找三斤泡泡肉?纯属是用肌肉在填窟窿。
另外一位,就因说了句关我屁事,最后还就真的有了屁事。
被农妇硬生生在面门上放了个屁,薰得这位仁兄肠肠肚肚都要吐出来。
被擒的社团人,被押送到乡上一块空地上,住在这里的居民,属于最新的拆迁户,盖因这些人家庭经济条件不好,人走了,但能用的建筑材料,还是被他们拿走。
在这里,张宝要公开突审这些社团人。
由于被押的社团人数众多,围观群众也多,突审的主x台,只能塞在拆迁户的堂屋内。
好在堂屋上边的瓦,已被拿走,突审主x台采光良好,不需点灯。
原先这屋子又湿又暗,即便白天也得点灯。
张宝在离川乡威望很高,早有人在主x台正中摆了张旧式黑漆水曲柳八仙桌,充当案桌。
张宝与赵丽娟、罗其康,就坐于主x台正中的三张太师椅上,代表着地方和受害者。
不过,微让张宝觉得有些不那么正规的,就是这户拆迁户的堂屋正中墙壁上,还供奉着一张褪了色的领x像。
在其下边,有张缺了两支桌腿,用砖头充当桌腿的供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