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孟濂说话时,肯定眉飞色舞,压根就没有什么水土不服的症状。
潜台词就是说他贺孟濂,要用病假来表明此事与他无关,也不要指望着他来帮周居仁。
当然,也不忘告诉张宝,咱俩可是一伙的。
“行了,老贺,我有分寸。把厂子搞好的同时,帮你争取些利益,也是我应该做的。有没有新对象,改天让我瞅瞅?”
张宝笑了,这个老贺,不忘拿黄佩珊来说事,就是想提醒自己,他有托妻之举的功劳。
“小张,入不得你的法眼啊!”
贺孟濂谦虚地说道。
“我叉。黄姐入得了我的法眼,你总不该找了个还不如黄姐的吧?”
张宝打趣道。
“小张,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你喜欢熟女,我喜欢嫩妞。改天的确是要让你审审,看看成色如何?”
贺孟濂暗藏得意道。
“审的时候,要不要我送礼啊?”
张宝听出贺孟濂话语中的得瑟,打趣道。
“那是肯定的。你小子,眼睛贼毒不说,出手还大方。不行,只能看一面,我怕到时你来松土,我可是抵挡不住。”
贺孟濂也就只有在张宝面前,才敢这般放肆。
“我叉!搞得老子成了松土专业户了!我有这么卑鄙吗?”
张宝不禁好笑,对贺孟濂搞到什么好货色,心中略有期待。
“我叉!你还不知道我们大川官场,最新流传的段子吗?关门闭户绑老婆,防火防盗防张宝!你小子一来,我的马子,还不得心花怒放,然后就私奔?佩珊被你松了土,我承认我很失落,但好歹夫妻一场,该从佩珊那里享受的,我也享受到了。遗憾程度不大。我这最新马子,我还没这么享受,就被你松了土,我还不得遗憾到死?”
贺孟濂显然苦闷不己,这会找着了能倾诉的对象,当然是妙语连珠。
“老贺,你这么说,我很难过,敢情我是在帮你收破烂啊?哦,还有,我已录了音,放给黄姐听,我想她会非常乐意跟你的马子谈一谈的。”
张宝对段子的夸大程度,表示了极大的不认可,也就只有黄佩珊她们几个而己,犯得着全省提防,还要靠编段子来让人众所周知吗?
“别介啊!你可是同意了我在外边找马子,总不能说话不算数不是?哦,真把我马子给弄飞了,我就只有赖着你,让你给我介绍马子,并且要让大伙都看得过去。要不然,你把千禧缘重新开起来,让我当紫色至尊客户?”
贺孟濂一点也不以张宝的威胁为意,相反,还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老贺,老子服了你。麻痹的,流氓有文化,一点不可怕。像你这种人当了流氓,那才可怕。”
张宝认载了,一入侯门深似海,一入江湖岁月催,都不如一碰官员让人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