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逃出城,想去肃州向找晋王,太子便派了人来追杀我!郡主,我只是来送信的,不是奸细,太子一定是弄错了!”
什么弄错了,他是故意的!
江寒没有多说,招来几个士兵将张小顺带下去安置起来,照顾他养伤。而后转过头来,她面向了那几个追过来的禁军。
追杀的事情已经败露,更要命的是,拒绝靖边王救援的事情也完败露,这个和弟弟相依为命的军中女诸葛,会做出什么事来?
怕是不能善了了。
被困在层层的如狼似虎的野战军中央,任是谁也不会坦然处之。一个禁军士兵翻身下了马,其他人互相使了眼色,也下了马。
先下马的禁军行了个抱拳礼,说:“下官也是受了太子殿下的军令,请寒郡主不要怪罪下官。郡主若是要去君子城,肃州乃是必经之路,若是郡主有心与下官几个过不去,救援靖边王的事,怕是不会那么顺利了。”
原来是威胁。
小小的禁卫军士兵,哪里来的胆量,敢威胁她江寒,还要当着一万多野战军勇士?
江寒眼睑低垂着,声音也微微弱弱,可说出去的话依然掷地有声:“拿下!”
“别冲动!”苏淮婴挺身挡在那几个禁军面前。禁军虽嚣张,但话没有错。如果真的和太子闹起来,且不说下面的行军不会顺利,将来放在朝堂上也是理亏。
可谁也没有听他的话,任他的焦急的声音随着西北当着烈日的热风飘散。
只是眨眼的功夫,刚刚还鼻孔朝天、有恃无恐的禁军被拿下,他们的身上多了几个脚印,脸上多了几分色彩。
“是太子殿下让我们这么做的,寒郡主!你不能抓我们!”“放了我们!”“靖边王府要公开与太子殿下为敌吗?!”他们或者求饶、或者叫嚣着。
苏淮婴也劝她:“你冷静一些。禁军是陛下的人,这次只是临时抽调给太子使用。你这样也是打了陛下的脸!”
有人想要江宏的命,这种时候,江寒不在意打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