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暖暖想也不想地说,“叶清当然可以!我刚刚说了呀,不是也请在拯救锁城,而是神在使用叶清。叶清只是被神使用的器皿。我想,神是要借着转化锁城,就像转化曾经绝望的乌干达一样,彰显他的权柄高过一切,以此来呼召绝望困苦的人都去做他的子民!因为耶和华是以便以谢的神!从前,耶和华如何帮助亚伯拉罕,现在,耶和华也必会帮助我们,为我们成就大事!”
宋曲张了张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充满了惊奇和赞叹。
这些话语都是从俞暖暖的嘴里说出来的吗?
俞暖暖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明依然是二十岁的年轻容颜,然而,她脸上露出的表情是那么的柔和,柔和得像经历世事浮沉的智者,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沉静,沉静得是她的心脏可以装着大海,蕴藏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和智慧。
“俞暖暖,你的变化好大。”宋曲随之摇头,“不对,上次,你和我在校园里讨论木棉花的时候,可能你已经在改变了。”
俞暖暖顿时怔住。
随之,她释然地笑了笑,说,“也许吧!上帝造我们,不是造出亚当和夏娃就完成了。在人类坠入“如神”的骄傲之罪后,慈爱的神便使用我们的今生开始陶造我们。一生是一个过程,所以,成长就是变化,有时变好,有时变坏,在软弱、刚强、软弱中,我们不断被拆毁、破碎、建立,更新,拓展,直至成为一个完整的人,完整而圣洁,可以去见神的面。我很庆幸,自己应该已经开始走在见主的义路上了吧!”
俞暖暖将做好的糖醋排骨盛出来,放到电饭煲里,对宋曲微笑,“汤已经做好了。慕容辰还没有回来,等他回来了,我再炒土豆丝。走,我先带你去看我这几天画的画。”
宋曲已经有些晕眩了,她下意识地点头,“好啊!”
于是,宋曲跟着俞暖暖上楼,去看俞暖暖这几天画的属灵作品。
俞暖暖向宋曲仔细地讲解了每一幅画的意思。
宋曲平静下来后,她看着那些奇妙的画作,若有所思地说,“俞暖暖,都说量变引起质变,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是一下子就质变成了另一个人?”
俞暖暖点点头,看着那些画作,说,“宋曲,我也觉得我是突然地变成了另一个人。偷偷地说,其实,我自己也时常感到不真实,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我所领受的,使我不得不相信上帝是独一真神,哪怕他的以色列选民已经忘记造他的丈夫。我也不得不相信我这个外邦人却找到了耶和华,我的阿爸爸天父,信他赐下独生爱子,赦众人罪孽,只因为他爱我,也爱你!”
宋曲想了想,问俞暖暖,“所以,辰少也是因为那位叶清先生,和你的变化,开始相信上帝的存在?”
“应该是吧。”
这时,俞暖暖的手机响了。
是邵枝的电话。
“我同学的电话。”
“嗯。你接吧。我再看看这些话。”
俞暖暖点点头,便离开画室,站在走廊上,接听邵枝的电话。
“喂,邵枝。”
“俞暖暖,有件事,咳,我需要纠正一下。”
俞暖暖有点懵,“什么?”
“关于上次我说《圣经》里兽的印记,就是植入人体的芯片,这件事,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怎么了。”
“今早,我偶然看到一个归正福音平台的分享,这位牧者认为说人体芯片就是兽印,一旦接受兽印,就永远失去上帝的救恩,这类的解经……嗯,怎么说呢,是其他派别制造的恐慌。兽印到底是不是人体芯片,这依然是人所不确定的事。”
俞暖暖消化邵枝说的这段话,然后,直接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那么,兽印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