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姝心里咯噔一下,她着实没有想到赵婉兮竟然看穿了她的阴谋,一时间吱吱唔唔“姐姐你……你在说什么呀?什……什么黑续膏……”
赵婉兮清冷的眸底迸射出冷冽光芒,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用不着再和她拐弯抹角了。
“你打断了小黄的腿,偷走了一瓶黑续膏,只为了帮冷思言治疗断筋之伤,你还给他弄了身衣裳,把他藏在太师府乘坐的马车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帮他逃出了宫。上官玉姝,你好大的胆子!”
她这一席话说完,上官玉姝顿时花容失色,连连摇头“我……我没有,我是冤枉的。”
赵婉兮冷哼一声“刚才我问你,小黄的腿是不是你打断的,你也说自己是冤枉的……”
上官玉姝无言以对,只能颤着身子腆着脸,跪在赵婉兮面前求情。
“求姐姐饶命!就当是给你肚子里的孩子积德,就饶了妹妹这一回吧。”
不等赵婉兮开口说话,一道娇小身影突然从她身后迈步上前。、
“她说的没错,娘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积德,事情弄清楚了,咱们赶紧走吧,地牢里还真有点冷……”
听某小子喊冷,赵婉兮也无心再继续呆下去,她狠狠瞪了上官玉姝一眼,拂袖离去。
看着赵婉兮和某小子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青石台阶的尽头,上官玉姝这才感觉到身子愈发的冷,瑟瑟朝着墙角的草堆爬去。
似听见青石台阶方向又传来悉碎的动静,她再回眸一看,一道娇小的身影又折返了回来。
这一回,冷昱麟的手里多了一只两指粗的铁棒儿,明晃晃的寒光在暗光下摇曳,娇小的身影映衬着这寒光,愈来愈近,也愈来愈显得冷毅刚烈。
虽然眼前只是个几岁的娃娃,可是上官玉姝深知他绝不是普通的娃儿,冷昱麟也是练过的,看他手握铁棒咄咄逼人的气势,已经吓得上官玉姝出了一身冷汗。
“你……你想干什么?臭小子,我……我怎么说都是你的姨,你可千万别犯浑!”
冷昱麟唇角勾勒起一道轻蔑冷意,仿若这是他听说过的最好听的笑话!
想和他攀亲戚,她不配!
“你说我娘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要多积德,可是小王用不着。而且小王早就说过,查出是谁打伤了小黄,绝对轻饶不了他!”
他步步逼近,灵动的大眼睛里闪烁的是上官玉姝从未见过的冷魅狠绝,唇角似笑非笑。
上官玉姝是真的怕了,站在她面前的哪里是个几岁的孩子,他那骇人的眼神,根本就是从阎王殿里走出来的罗刹!
她咽了咽喉咙,连声讨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小黄先咬我,它口里还有我裙子上的珍珠,我没有说谎……”
某小子冷笑一声“没有珍珠!”
上官玉姝杏眸瞪大,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对小黄做过什么,我就对你做什么?腿打断了也不碍事儿,我娘正好熬制了一大锅黑续膏,你求她发发善心,届时给你送一大瓶来便是,足够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