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比酒店,“大同呈”分公司小型会议室。
主持召集会议的刘总看了看手表:“孟副总怎么还没到?”
行政助理江小勤:“昨晚就已通知到位了,有回复,没说不来。”
刘总身边的肖副总不满的说了一嘴:“怎么回事?就算没有会议,这个时候也该上班了。”
江小勤:“感觉孟总最近怪怪的,一连好几天,上班时间不见人影,有时晚上倒是会突然来一下办公室。我估计呀,会不会是孟副总最近家里出了什么事?”
刘总思索片刻:
“算了,不管那么多,没时间了,我们开始吧,十五分钟后就要出发去动车站。
要不这样,孟副总没来,那这次新能源汽车投资项目就让新来的江永接手吧,这个项目进度要求快,必须百倍精力投入。
项目具体详情我不多说,大家分工是这样的……”
九点二十五分。
昨天配资账户里跌停的那几只票,开盘集合竞价,依然被牢牢打在一字跌停板上。
即便还没开盘前,金主们早预料到了这种结果,但是,面对现实,这种真金白银的下跌缩水,痛苦难受还是再一次叩打着每一个金主们的心脏。
孟匀易和白抒凡来到配资公司的时候,和昨天一样,办公室、休息室,横七竖八,坐着心慌意乱又毫无办法的金主们。
两个人找个地方坐了下来,无可奈何摆弄着手机。
昨天还有机会抛掉一部分的那两只票,今天一开盘,在昨天绿了三点多收盘价的基础上,又低开了近三个点,开盘后的走势,疲弱不振,毫无成交量。
“早知道昨天下单快一点,全都卖了就好。”孟匀易叫苦不迭。
白抒凡:“心存侥幸,再也不能抱有幻想了,今天只要能变现,不管什么价,全都抛了。”
两个人和昨天一样,一台小平板,两部手机,分别忙着下单、再下单……
别的金主也一样,大家都各自沉闷地下单抛售割肉。
有的人一边下单,嘴上还一边自我咒骂:“去死吧,该死!该死!”
可是越往后,孟匀易就越不忍心下单。
两只票的股价虽然没有快速下探,但是在不停的抛盘作用下,股价步步下移,而且,下方接盘根本无量。
想卖,也卖不了多少,盘面上根本承受不了上方有大的抛盘出现。
“照着这种成交节奏,估计三天也卖不完。”孟匀易压低声音对着白抒凡说到。
“好在并没大跌,反正能卖多少算多少。”白抒凡望着手机上早已挂出的卖单,晃了晃:“怎么还不动,你那有网络吗?”
孟匀易:
“网络没问题,是没有成交量,下方没接盘。
我这边也一样,明明是比现价低一分下单挂出去,可就是成交不了。
老是下单又撤单,撤单再下单,全都在做无用功。”
白抒凡:“要不比现价低五分挂出去吧,至少能多成交一些。”
孟匀易:“试试吧。”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这种盘面真要把人给憋闷到死。”
这时,不远处早已毫无坐相的叶兮,不由自主地低声囔起。
再看看大家,依然各自抱着手机,神情全都沉闷抑郁。
上午收盘后,邱少晖让人叫了几分外卖。
草草吃过午餐,大家没有心思聊天,各自打发时间,等着下午一点的开盘。
时间很快就过了下午一点。
其实,午后开盘,对这个房间里的金主们来说,本来也是毫无悬念。
账户里的票,跌停的照样负重累累动荡不得,像一只静静趴在地上的沙皮狗。
“可达”和“路云”那两只僵尸般老久、老久才动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