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抒月透过洗手间的台镜,看了白抒凡一眼,继续说到。
“你看,你们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恨不得马上结婚,马上生孩子,可是,那时候李志群却赖着死活都不成全你们。
折腾了几年,李志群终于肯放手了,你们却为了保住买房资格,把婚期一拖再拖,要孩子的事更是一搁再搁。”
“嗯。”白抒凡点头。
白抒月继续
“如今房子该囤也都囤了,离正式领证就差一步之遥,这又突然冒出配资崩盘的事。
我看,你们两就是即便到老,这一辈子也命中注定都修不成正果。
你们的宿命,充其量,最好也只能是一辈子偷偷摸摸地隐婚。”
白抒凡不禁感慨
“以前隐婚多少还有奔头,以后呢?以后还能有什么?
可以想象,用不了多久,你姐我就要沦落成缺衣少食、无房无车的人了,日子能不能过得下去都不得而知,还谈什么隐婚不隐婚。
难道一对负债累累,走到哪都围着一大堆追债的人,还有可能穷开心、穷浪漫?”
白抒月
“姐,我觉得,现在想不到那么远的事,眼前最关键就是把债权债务区分清楚,分割干净。
昨天只是大致把配资资产分开,接下来,资金上也要好好分配,我感觉,这个事情要是没做好,以后你们两都会给彼此增加被动和负担。”
白抒凡
“是啊,财富堆砌聚集的时候,要学会做加法,如今家道中落,只能不要脸地学做减法。
只有把这减法的事情做好了,才不会让匀易那边的债,渗透到我们家这边。”
白抒月
“这不算不要脸,严格来说,你和姐夫本来就不算正式夫妻。
再说,你们各自对外借款,都是用于各自的投资赚钱,并没有用在两个人共同的生活开支,法律上不算共同债务。
这么做,我们不理亏,也不违法。”
白抒凡
“抒月,看不出来啊,你还研究停透的。
我们想的差不多,也只能先这么打算。
不过,现在说这些偏早些,重要,还是先看看邱少晖今天的撬板会是什么结果吧。”
白抒月“对,这才是最关键,真能撬板成功,说不定也没有刚才说的这么多事。”
白抒凡
“但愿吧,但愿今天的撬板能成功,能够止住几只股票的下跌。
如果被穿仓的损失能够控制在昨天收盘为止的一千多万,今天我们谈的事情也就不用再提。”
白抒月“嗯,我赞同。”
白抒凡
“宁可把我和匀易一生的积蓄全部拿出来偿债,只要能保住观天下的房子,给我们留个住有地方也就可以了。
没钱了,以后重新奋斗,还能东山再起。”
白抒月
“是啊,也许是我们都是多虑了,说不定今天就能止住跌势。
姐,好了没,好了赶紧吃早餐,完了我送你过去。”
再说,昨晚离开羽毛球场馆后,郑农陪孟匀易来到“廊庭新梦”洗浴中心。
两人在温泉澡池里泡了很久,又去干蒸房蒸了一会,然后,在淋浴头下冲去了一身疲惫。
换上除菌桑拿服,他们来到中式推拿包间,一边享受着推拿服务,一边聊着各自关心的话题。
不到半节钟功夫,孟匀易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孟匀易呼呼入睡后,郑农悄悄示意推拿小妹离开,两个人,就这样舒舒服服地在推拿包厢里安心地睡了一整个晚上。
果真是好几天没睡过安稳觉,孟匀易入睡以后,夜里就一直没有醒过来。
倒是郑农向来有早起习惯,一大早,他就醒了过来,这是长期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