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单一到九号机台,加快,能多快就多快,清理撤除账户上所有剩余的跌停板封单。”
“买盘一到二号机台,8.18元,五百手下单;买盘三到五号机台,高出跌停价两分,8.20元,间隔两秒,两百手下单。”
“六、七号机台,一分钟后,8.25元,间隔两秒,五百手准备下单。”
“好,不错,现在,撤单所有机台,跌停板上方的抛单从低到高,按顺序全部撤离。”
“买盘一号机台!8.50元,五千手;二号,8.51元五千手跟进。”
手机上不停传出李总的指令。
“跌幅只剩百分六不到了。”叶兮不由自主地叫。
“再来,再往上干几点吧。”徐西亚握着拳头低声喊。
这时,邱少晖开始对着撤单一至九号机台的操盘手们急促地喊到:“抓紧跟进,抓紧跟进,按事先分配好的比例,赶紧跟着买盘下单出货,买盘资金别让账户外的卖盘给抢了!”
盘面上的股价开始跌宕。
时间很快到了十一点三十分中午收盘时刻。
从上午十一点十分,“精占”从跌停板上巨量封单的纷纷撤单开始,股价已经从8.18元的跌停板价撬开,最高上窜至8.60元,收盘时,盘中报收8.52元。
再说。
最近这几天,刘琴脑子里,几乎完全被她那一百二十万债权的安危占据着。
为了尽早追回这些钱,她和陈小九夫妻两,早已想破了脑袋,各种能试的方法几乎全都试过了,可终究还是让他们感觉到一筹莫展毫无指望。
虽然讨债的诉讼,法院已经受理了,但是,她还是想能够用自己更直接的办法,先下手为强,尽快要回那些钱。
俗话说得好,千钱赊不如八百现。
法院受理了案件又能怎样?
万一孟匀易这个输的面目全非走投无路,如果干脆来个赖账不还,对于起诉他的案件,给你来个故意拖延,案件的审理和判决,拖上一年半载,岂不是很正常?
再说了,到那个时候,这个孟匀易配资巨亏的事情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别的债权人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无动于衷?
到时候,起诉的人肯定一个接一个。
那时候,能转移的钱和财产,肯定也早就被他都转移藏匿起来了。
这个孟匀易,他名下能够被法院执行的账户和财产,比起他的全部债务,还不是烧的可怜?
自己的一百二十万真金白银啊,到最终,利息能不能拿得到先不说,就说本金吧,能够拿回几成呢?
想想,心里还真是一点底都没有。
刘琴和陈小九夫妻两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慌。
他们甚至都想过,只要能立马拿到钱,哪怕这一百二十万钱,打个九折,或者打个八折,咬咬牙,也未尝不是不可以接受的呀。
社会上债务坍塌的事件太多太多。
茶余饭后,工作闲暇,这些活生生血淋淋的事例,数不胜数。
作为当地人,刘琴和陈小九早就对这些有很多听闻。
甸侨这个典型的侨乡,别看它现在经济发达人民富裕,可是在以前,这里却曾经是一个地瘠人贫的贫困县。
上世纪七十年代,国家改革开放以前,这个县城的经济总量和人均收入,被远远地甩在全国的平均水平后面。
当地要资源没资源,要资金没资金,教育、人才、技术,那就更不用说了。
这个地方的教育水平,更是在全国是数了名的拖后腿,文盲、半文盲的人,比比皆是。
当时,这里唯一可输出的资源要数山上随处可见的石头了。
石头,成了当地农村盖房砌墙用的最主要的建筑材料,这里的石材,也会被一些解放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