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说法?”
“你就不好奇,这剑为什么会成这样?”万北辰一哼,接着道“我弟子仅仅练气一重,又是如何自不量力的,要去杀有筑基期保护的侯丙?”
古太清一愣,他一直以来只要听到邪教的名字,就会忍不住浮现出杀意。当他听到侯丙说,慕晚风勾结邪教后,就没有细问缘由。
只要与邪教沾上边,他就欲除之而后快,更何况是本门中人勾结邪教。
“哼!你弟子为何会杀侯丙,我不清楚。不过他可没有自不量力,伙同邪教之徒后,有筑基期的李华在,也是枉然吧?”古太清说着,体内的血液又开始躁动了起来。
“哈哈哈……”万北辰狂笑了一阵,讥诮道“好一个不清楚!身为掌门,不问缘由,便欲治罪,可真是好生威风啊!”
古太清虽然是掌门,主一宗之事,但却与邪教不同。蕴天宫不是一言堂,不可能在各峰峰主都在的情况下,没有问清缘由就处决弟子。
“哼!那我就姑且听你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古太清一甩秀袍,坐了回去。
万北辰也是坐下,道“晚风,出来说说,让你掌门师伯知道,他教出来多少的好弟子。”
慕晚风排众而出,站在了大殿中央,将事情的经过简洁的说了一遍。从如何偷看春宫图,然后与侯丙结仇,直到他说到逃进雁荡山中,便止住了话头。
他不得不这样从头说,因为事情的起因就是,多看了香雪兰一眼,然后被发现。
当然他也没傻到,将偷看的事情也和盘托出,只是将事件全都归结与春宫图。
经过慕晚风这么一说,其实在场的人就已经信了一半。只是当他说到自己看春宫图的时候,大殿中的氛围,却怎么都有些怪异。
就连万北辰都是忍不住老脸一红,哼了一声。
瑶光峰的女弟子皆是脸色有些难看,想起事情的元凶还没找到,就恨咬牙切齿。又不可能当众说出她们被看了,自毁名声,只能哑巴吃黄连,默认慕晚风的说法。
慕晚风也聪明,只是说香雪兰三人偶然经过,才发现他看春宫图的,让她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众人看看脸不红心不跳的慕晚风,又看看瑶光峰女弟子中,气的脸色煞白的宁语,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宁语被众多目光一注视,暴脾气顿时就上来了,吼道“看什么看!不认识?”
众弟子纷纷别过头去,想笑又不敢笑,气的宁语直跺脚。大殿中剑拔弩张的氛围也稍显缓和……
待得慕晚风说完,古太清思索片刻,沉声问道“既然你没有勾结邪教,是如何从雁荡山中逃出来的?就凭你一个人?”
就在这时,北堂秋身后的文宇站了出来,道“这事……”
“此事,孤可为证!”
文宇刚想说什么,就听见殿门外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响彻在众人的耳中。
慕晚风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不枉交他这个朋友啊……
只见门口一男子,衣袂飘飘,踏步而进。
男子脸上挂着微笑,却又藏不住其中的孤傲,端的是俊朗不凡,潇洒不羁,不是墨玉书又是何人?
墨玉书走到场中站定,朗声道“孤与慕早识,其于锻体期能战炼气七重,且无灵器。到炼气期时,灵器助之,筑基一二重也未见能战而胜之!其逃离雁荡山,非难事也!”
此话一出,除了墨青河以及开阳峰少数几人,全场皆惊,都纷纷看向了慕晚风。
炼气一重,有堪比筑基一二重的实力,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而且,有如此天赋,为何在蕴天宫中却名不见经传?
可是这话是从墨玉书口中说出来的,加之万北辰闹出来的阵仗,又不由得他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