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前,乔乔的玛莎拉蒂停在一旁。
人群包围的是另外一辆豪车,奔驰。
车旁边有一个拉货的板车,板车上面躺着一个瘦骨嶙峋,血色全无的老婆婆。
老婆婆的衣服十分破旧,而且满是补丁,头发花白虬结,犹如乞丐。
老婆婆泪眼朦胧地望着奔驰车前,跪在地上的壮汉。
三十来岁,寸头,皮肤黝黑,一米八多,强壮的像一头牛。
“大木,快回来,妈没事,我们回家……咳咳!”
老婆婆每说一句话都会喘,说到后面更是咳了起来。
她抓起一张布,捂住嘴,竟是咳出了血。
“老婆婆,你不要激动,我的朋友马上就来了,他一定能治好你的!”
乔乔在试图缓解老婆婆的病症,无奈她的水平有限,虽然给老婆婆扎了几根银针,可根本没有作用。
“妈!”壮年朝老婆婆着急地喊了起来。
壮汉名叫大木,是老婆婆三十多岁生下的孩子,母子俩从小相依为命。
大木憨厚老实,吃苦能干,孝顺仁厚。
老婆婆在石雕场里面上班,虽然已经退休下来好几年,可她一直有职业病。
一年前,肺部突发重病。
大木带着老婆婆耗尽家财,几乎沦落为乞丐,都没能够治愈。
有好心人告诉大木,东海名医张先河治好了许多例的肺病,找到他或许会有希望。
为了老婆婆,大木卖血、打双分工,终于来了东海。
他带着老婆婆在张先河家门口求了三天三夜,结果被张家报警赶走。
老婆婆心疼大木,要大木回老家。
大木同意了。
可昨晚,老婆婆突然昏迷,大木怎么叫都叫不醒。
大木去了医院,医院看他母子俩犹如乞丐,不肯收留。
无路可走的大木看到医院门口宣传栏里的通告,张先河会在周五去东海大学讲课。
为了母亲,他要再求一次。
他连夜带着母亲来到东海大学门口。
却没想到,才等了一个早上就看到张先河的车从学校里出来了。
大木毫不犹豫地拦了上去。
但,张先河拒绝了。
不论大木好说歹说,甚至决心把自己卖给张先河,都没能够换来张先河的救治。
男儿膝下有黄金。
但,为了生他养他的母亲,大木下跪了,并且抱住了张先河的小腿乞求。
“放手,我现在得去给曹老爷看病,那一边现在情况十分情急!”张先河十分厌恶,眼里迸射出冷意。
他今天上午来东海大学是跟李桂谦商谈周五的讲座。
没想到谈到一半,接到曹家电话,说曹老爷突然身体不适,要他赶过去。
曹家是他的贵人,是他在东海的仰赖之一,他可不想得罪。
也就是校门口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学生,否则,着急的他早已经一脚朝大木的脸上踹过去了。
那一晚在他的别墅门前,他觉得大木母子俩乞丐赖在门口,十分丧气,就朝大木的腰部狠狠踹了好几脚。
在他眼里,大木是低等人,最下等的贱民。
而他,是混在上层社会的人士,这种人不配他浪费时间。
“张神医,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只要你能够救我母亲,我给你当牛做马,你要我做什么都成!”
大木完全是一个铁憨憨,一个让人可怜的铁憨憨,明知道前面没有路了,还要去拼,去努力。
“嘎”,一辆奥迪车紧急刹车在旁边,
车门打开,李桂谦匆忙下了车,指着门口的保安喊了起来,“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赶走那两个乞丐!”
他接到电话,第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