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个暗器从马车里飞了出来,差点砸到楚临,出于对危险意识的本能,楚临果断出手接住了飞来的暗器。
结果却是一瓶药膏。
“既然王妃说本王小气,本王若不小气,岂不冤枉。”某王不悦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
刑琅刚给苏瞳的药瓶,就这么被男人当做暗器扔了出去。
苏瞳又气又觉得好笑,这男人霸道的过分,哪里冤枉他了?!
然后苏瞳偏过头,作势不理他。
每回她都拿这男人没办法,哼,被他吃的死死的。
回了王府,北堂逸还闹脾气的去了书房。
楚临跟在后面保持着三米的距离,王爷这受了王妃的气,跟个行走的冰山一样,冷气飕飕的,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还是离远点好!
北堂逸一回头,“本王很吓人吗?”
楚临头皮一紧,小碎步赶忙往前挪,“王爷有何吩咐?”
王爷您吓不吓人,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王府的马车是菜市场吗?随便谁都能上?本王要你干什么吃的?”某王沉着脸质问。
楚临:“.....”
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打从王爷娶了王妃后,楚临有了新的见解。
吃醋的男人更难养也!
他好无辜啊!
“都是属下的错,王爷恕罪。”除了乖乖认错,楚临还能咋地。
上回让封颜上马车,结果为了一颗糖葫芦,掀了马车顶。
这回刑琅上马车,马车顶没掀,结果却被王爷算旧账!
他冤不冤啊。
楚临心里可憋屈了。
“进来。”北堂逸冷哼一声。
楚临弱弱的跟进了书房。
“唐文烬有消息吗?”问起正事时,北堂逸冷峻而正色。
“小侯爷来信说,他刚赶到陵州,有消息会第一时间回禀王爷的。”楚临认真说道。
只要王爷不是醋坛子翻了,还是能相处的。
“出去,把马车给本王洗干净。”说完了正事,某王分分钟就变脸。
楚临嘴角一抽,“是。”
还有比他更可怜的吗?
堂堂王府第一护卫,居然沦为洗马车的。
楚临为自己抹一把辛酸泪。
刑琅的锅,他来背,太悲催了。
晚饭的时候,苏瞳以为北堂逸闹脾气的不会来和她吃饭,结果男人来了。
然后男人默不作声的动筷,吃饭。
吃了口菜,男人就吐了出来,“怎么这么酸?”
苏瞳默默地吃着碗里的饭,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九皇叔不是无醋不欢吗?这菜可都是按照九皇叔的口味做的,怎么不合九皇叔的胃口吗?”
苏瞳哼哼一声。
让你小家子气,让你爱吃醋。
满桌的醋,让你吃个够!
在龙王庙就说了,回来要给北堂逸改善一下伙食。
让他无醋不欢。
北堂逸眯起了深谙的眸子,“王妃这是为了别的男人虐待本王吗?”
“噗,咳咳...”苏瞳一口米饭就把自己呛到了。
这男人还真敢说啊。
她虐待他?
苏瞳呛的放下碗,瞧着北堂逸一脸幽冷嘴里说着幽怨的话,果然,她干不过这男人。
“慢点吃,别呛着自己,即使王妃为了别的男人虐待本王,本王也不会怪王妃的。”男人还煞有其事的拍拍她的背,给她顺顺气。
苏瞳感觉自己要被这男人呛死了。
“你,你说,你是不是想呛死我...”苏瞳头皮发麻,艰难的咽下卡在喉咙里的饭,说的她跟负心汗似的!
这男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是想呛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