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瞳立马又羞又窘,“谁要跟你一起换!”
然后就躲进马车里换衣服去了,外头有楚临守着,不担心有人会偷看。
北堂逸去敲了敲刑琅的马车。
“给我几根针”。
刑琅闻言狐疑的微微蹙眉,但也没多问,就准备给他拿银针。
“本王要毒针。”北堂逸补充道。
刑琅拿针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给他拿了十来根银针,“够吗?”
这是要去射熊吗?
要这么多针做什么?
“够了,守着王妃在这儿等本王。”北堂逸掂量了一下轻飘飘的银针,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树林里,宋厉刚准备离开,一排飞针就朝他射了过来。
出于对危险的本能意识,宋厉果断的闪身躲避,但还是不慎被银针扎到了手臂上。
他还以为是什么暗器,原来是银针。
宋厉拔掉扎在胳膊上的银针,结果刚拔掉,人就已经开始发虚了。
刑琅给北堂逸的,是麻醉针,别说人了,就是一头熊,被扎一针,那也蹦跶不起来。
下一秒,暴击直面袭来!
苏瞳刚换好衣服,见北堂逸不在,这人去哪儿了?
刚这么一想,北堂逸就回来了。
男人一股脑就钻进了马车里,搂着娇妻,“出发。”
北堂逸一上马车,琥珀就识趣的退到外面,有王爷在,王妃的马车里便没有她的位置,哎....
瞧着北堂逸满面春风的回来,刑琅愈发的狐疑,也没见这人猎熊回来。
他拿针去做什么去了?
不过刑琅也并未多想,放下帘子就坐回马车里看医书去了,楚临整顿着队伍开始出发。
“相公,你做什么去了?笑的这么一脸得意的?”苏瞳坐在北堂逸腿上,眯着眼睛问他。
这男人笑的一脸得意的,肯定没干啥好事。
“林子里有头狗熊,本王去将它除了。”男人一本正经的说。
“狗熊?”苏瞳似信非信的眉梢一挑,“这林子里有狗熊?”
她怎么不太信呢?
“本王怕它伤及无辜百姓,为民除害。”某王继续一本正经的瞎扯。
这男人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可苏瞳还是觉得不对,这男人有猫腻。
不过她倒也没多问,狗熊就狗熊吧。
此刻被北堂逸打的那头‘狗熊’正狼狈的靠在树桩上爬不起来。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倒真像狗熊!
宋厉呸的一嘴,吐出一口血吐沫,摸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这个北堂逸,下手可真狠。”
二话不说,冲上来就将他暴打一顿!
他不就看了眼苏瞳在水中嬉闹的模样吗?
“大当家的!”二当家的找回来的时候,发现宋厉躺在树下,乍一看,还被人打的不轻,“大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二当家的眼睛都直了,这是谁把他们大当家的打成了个猪头!
宋厉凉嗖嗖的剐了眼二当家的,“看什么?还不我扶起来!”
“是,是,大当家的你小心....”二当家的赶忙扶人,他可从没见过大当家的被伤成这样!
一路游山玩水,走了个把月才回到京城。
齐嬷嬷早早地就在门口伸长了脖子,等着北堂逸他们了。
马车回到九王府的时候,齐嬷嬷便赶紧招呼人将踩脚的矮垫抬到马车下,“王爷,王妃,可算回来了。”
苏瞳下车,就给了齐嬷嬷一个大大的拥抱,“嬷嬷,我好想你啊!”
齐嬷嬷笑容和蔼的拍了拍苏瞳的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齐嬷嬷一度红了眼眶,她日夜盼着北堂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