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药包扎。
然后齐嬷嬷就迎了上来,“王妃,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受伤了?”
瞧着王爷王妃一身灰头土脸的,齐嬷嬷不免很担忧。
今日帝庙祭祖,按理说是最为隆重庄严的。
怎么弄得一身狼狈的回来。
“齐嬷嬷,你先去准备些热水,一会儿九皇叔要沐浴更衣。”苏瞳先没跟齐嬷嬷解释那么多,先处理北堂逸手上的伤要紧。
这男人素来有洁癖,一身的灰土也得好好洗洗。
“哎,是。”齐嬷嬷应声便就去准备了。
刑琅过来的时候,苏瞳正给北堂逸拆用衣裙包扎的纱布。
“小瞳,我来吧。”刑琅开口说。
他带了伤药来。
这种事刑琅自然比她专业多了,苏瞳立马就退开了,给刑琅让开地方。
刑琅拆开苏瞳简单包扎的一看,北堂逸掌心一大片皮肉都没了。
他微微蹙眉,“怎么弄成这样?”
不是说今日是帝庙祭祖吗?
“一点皮肉伤,不碍事。”北堂逸沉声说。
男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伤的不是他的手似的。
知道这男人忍耐力非凡,刑琅瞧了他一眼说,“你这伤口里还有木屑,我得给你清洗伤口,清出碎木屑,忍着点。”
苏瞳眼眶又红了,她觉得她给北堂逸胡乱的包扎起来是不是帮了倒忙了。
伤口里还有碎木屑她都没看到。
北堂逸掌心血肉模糊的,又都是尘土灰压压的,她当时没注意到里面有碎木屑....
刑琅给北堂逸清洗伤口的时候,男人闷哼了一声,刑琅低声说,“忍着些。”
碎木屑扎的比较深,要清出来才能上药,否则伤口容易化胧感染。
苏瞳跑上去,从另一边握住北堂逸没受伤的那只手,刑琅看了眼,却也没说什么。
有小瞳如此心疼关心他,这点伤想来北堂逸也是不疼的。
瞧着苏瞳眼睛红红的,跟兔子一样,北堂逸笑了笑,“傻王妃。”
刑琅用镊子夹住碎木屑,一拔,碎木屑从肉里扯了出来。
北堂逸闷哼一声,“你故意的?”
刑琅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扎的有点深,我给你上药。”
北堂逸潭眸幽深的瞧着刑琅,他看他就是故意的。
然后刑琅给他上药,再包扎。
“记得这几天不要碰水。”出于医者的本职,刑琅包扎好之后还不忘交代一句说。
“你可以走了。”北堂逸低声道。
用完了就赶他走。
刑琅嫌弃的瞅了他一眼,当他想留下吗?
齐嬷嬷又来禀报说,“王妃,热水备好了,王爷这一身的灰尘,快去洗洗吧。”
“他不能碰水。”刑琅回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