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随便弄了些药吃下去,竟然大好了。一点儿后遗症也没有啊。
这回是怎么了?
这是什么毛病啊?
汤小娘给相嫣使了个眼色。
相嫣心中狂喜。
如果相遂宁有什么意外,那她就得不到郭铴了吧?
敢打郭铴主意的人,死不足惜。
相嫣拈着手帕子往床前探了探,她想试试相遂宁的鼻吸。
如果她断气了,那就是请太上老君来也无用吧?到时候太医来了也是白来。
相嫣刚揭开帷帐,相老夫人就咳嗽了一声。
这声咳嗽,吓得相嫣退了三步。
“祖母——”
“不必打主意,二姑娘有气儿。”
“我只是想只是想看看二姑娘病得怎么样了,毕竟是姐妹,我也担心她。”说着说着,相嫣就挤出两行泪来。
相嫣的眼泪,相老夫人早看腻了,也不想跟她多说什么,只是淡淡道“三姑娘你不是大夫,看了也无用,等太医来吧。”
几个人隔着帷帐瞧着相遂宁。
明珠一遍一遍用毛巾给相遂宁敷额头,可收效甚微,相遂宁的头还是滚烫。
还好相大英马不停蹄请了太医来。
来的不是别人,是陆御的父亲陆太医。
陆太医毕竟是宫中太医,见多识广,他提着药箱前来,见到相遂宁颓废的模样,也并没说什么,而是打开药箱,拿出垫子,默默给相遂宁把脉。
房里很静。
陆太医收回垫子,重新放回药箱中。从他脸上,倒瞧不出什么动静。
陆太医像是淡定的,相老夫人略松了口气。
“老夫人也不必守着了,回房去吧,我这就开药给二姑娘。”陆太医一面说,一面招呼相大英到廊下说话,似乎是有意回避众人。
廊下竹影深深。
陆太医挽挽衣袖,就着婢女端上来的水洗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