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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动,病刚好再累着。”陆御蹲下去,轻轻地把缠在她袖上的花枝拿开,又把她的衣袖重新整理了一遍。
月光下她的衣袖真美,上面绣了如意云纹和孔雀羽的图案。
白瞎了这么好的衣裳了,它的主子去茅房竟然不用黄纸。
陆御一个激灵。
“陆御,刚才我们干什么去了?”
额。
未免打草惊蛇,陆御只好道“干什么去了,是啊,干什么去了?”
“我记得我是从茅厕出来的。”
陆御点头表示认同。
“那你干嘛去了?”
“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陪你去茅房了。”
“你跟我去茅房?”
“君子动口不动手。”陆御捂着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真是你求我陪你去的,不是我耍流氓。”
相遂宁“噗嗤”笑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我家?”
“我来给你看病。”
“我病了?”
“病得很重。”
“什么病?”
“我也不知道。”
相遂宁眉头一皱。
“我听我爹说,你可能沾染了瘟疫,我爹束手无策,那天回去愁得他翻了好几本医书。”
额。
相遂宁眉头皱的更深了。
瘟疫这病,她是知道的。
这病会取人性命。
她得了瘟疫吗?怎么她竟一点儿也不知?只觉得自己混混沌沌的做了好几梦罢了。
她梦到自己参加了一场宴席,宴席上有好喝的米酒,也有陈酿的竹叶青,一水的好吃的,花炊鹌子,荔枝白腰子,酒炊淮白鱼,羊肉水晶饺子,野鸡汤,还有她爱吃的炒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