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没跟你睡,不然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王爷误会了。我没有划她的脸,是她……自己划的。”相嫣一紧张,手中簪子落在大理石地板上,一声脆响,吓得春鱼一个哆嗦。
“她自己划自己脸?你会自己划自己脸吗?”
“我……”
“妒妇,宫里这么多女人,我也没见过一个像你这样善妒的,连婢女都不放过。”郭铴边说边往外走,似乎靠近相嫣,就会有危险一样。
春鱼又抽噎起来。
相嫣也是百口莫辩,见春鱼又在那哭,她抬起脚就给春鱼踢坐在地“哭哭,就知道哭,可是王爷为你撑腰了,你很感动是不是?贱婢。”
春鱼便收了动静,再不敢嚎一下。
这之后一整日没见到郭铴。
白天他去哪里相嫣倒也不大过问,可晚上睡哪里,这可是大事。
入了夜,王府的灯一盏一盏的亮了。
桌上的饭菜,婆子们也去热过两遍了,可还是没有郭铴的影子。
卧房内,相嫣坐着绣了会儿花,说是绣花,只是捏着针,耳朵里却听着府中一切细小动静。
“还没回吗?”相嫣问春鱼。
“刚去门上问过,说没有。”春鱼收拾着床铺“姑娘还不睡吗?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