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杜焕儿正要逃出食堂时,忽然一副冰冷的手铐铐在了她的手腕上。
杜焕儿惊恐万分,“你们,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给我戴上手铐?
赶紧放了我!放了我!”随后是一阵挣扎。
“警察办案,请你配合!”给她拷上手铐的那个高个子警官说道。
“警察?警察就了不起啦?
警察就可以随便抓人?
我告诉你们,你们再不把我给放了,我就告你们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还要告你们侵犯我的名誉权!”杜焕儿声音极大,似乎要向世人宣告她是冤枉的。
“随你怎么告!我们奉陪到底。
我们抓你,是有人告你故意谋杀。
在你身后二十米开外的那张饭桌旁,还有一滩血迹。
在这滩血迹的旁边是一把沾了血迹的水果刀。
人是你伤的,你说我们不逮捕你逮捕谁啊?”其中一位皮肤白皙的警官说到。
以这滩血迹为圆点,半径为五米,众人围成了个圈。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什么?杜焕儿居然杀了越冉?她疯了吗?”
“听说是她家马上要面临破产,所以杜焕儿来找越冉报仇!杜焕儿以为是越冉给程一鹤吹的耳旁风,让程一鹤对付杜家。
所以她就疯了似的找越冉报仇。”
“你说越冉也是倒霉,怎么就遇到这么个弱智又一根筋的情敌啊?”
“听说她两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一直看不惯对方。
现在杜焕儿家即将面临破产,估计这就是个导火索吧。
你想想,以杜焕儿的性格,她肯定受不了穷,在她的观念里,与其穷还不如去死。
在临死之前拉一个垫背的,何乐而不为?”
“不过,她这样做,就不考虑后果的吗?
越冉背后可是程一鹤,她竟然敢动程一鹤的人,我看她这辈子都休想出监狱的大门了!”
“哎,冲动的人哪能想那么远,她就是想图心里一时爽快。”
“这件事给我们的启示就是,以后找男朋友,可千万别找个有一根筋追求者的男人。否则,下场就是这样。”那人指了指地上那滩血。
此时有几名警察已经在拍照和取证。
杜焕儿随着那位警官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人潮浮动中,她隐隐约约能看见地上的那滩血以及她捅伤越冉后丢下的水果刀。
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脊背一阵发凉。
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发现狡辩已经无用,因为闯了天大的祸事。
当时她捅越冉只是一时冲动,那一瞬间她只想越冉从这个世界消失。
但现在,手铐的冰凉唤醒了她的理智,她万一真的捅死了越冉,她也得被判死刑。
哪怕不被判死刑,她也得在监狱过一辈子凄惨的生活。
“不,我还不想死!
我不能因为那个臭女人而死去!
我更不能待在那暗无天日的监牢里!
不!”她在心中哀嚎。
回过头来,她用双手握紧警察的手,“警官,我不是故意要杀她的。
是她错在先。
她让程一鹤害得我家破产。
是她的错,不是我的错。
我不会被判刑吧?”
那个皮肤白皙的警察拂开她的手,“会不会被判刑还得看那女生伤得重不重。
而且,也得看当事人是否要告你故意伤人。”
“那她伤得重不重?”停顿了几秒,她又补充了一句,“会不会死?”
“伤得重不重目前还不知道。
不过,要是死了的话,你也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