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楠犹豫了一下，谨慎的问道“比如说他的上司，或者老总那些人？”

“你是指我爸跟万董事长的关系吗？”马娟直接反问道。

秦正楠没想到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万鹤荣，愣了一下之后才点了点头。

“我跟万董事长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简直就跟亲兄弟一样，我爸爸怕麻烦，所以也不跟我们住在一起，是万董事长给他买了房子，还给他请了保姆，而且我和我大哥家很多的事，都是靠万董事长办下来的，所以我觉得这世上谁都有可能害我爸，唯独万董事长他不会……”马娟越说越起劲，脸上少了很多的悲痛。

这也不怪她，在她的眼里，万鹤荣确确实实是一个比亲人还要亲的人。

而且她心里一直记得万鹤荣对他们家的恩情。

从她的这些神态还有话语当中，秦正楠已经明白了，在她的眼中万鹤荣是个十足的好人。

如果他现在把怀疑的对象指向万鹤荣的话，恐怕马娟肯定不会相信。

“先生，你说之前调查过我爸爸，这些事你应该都了解吧？”马娟见他的神情有点不对劲，试探性的问道。

“我当然清楚了，不仅是你爸，连万董事长也是个很好的人。”秦正楠笑了笑，附和道。

“是啊，都说好人长命，可是……”马娟的脸上又出现了悲伤。

秦正楠现在清楚了，不能在她的面前说怀疑万鹤荣的话，只能换一个方向问。

“马小姐，还请你节哀。”秦正楠同情的看着她说道。

马娟点点头，喝了一口咖啡，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其实我不想揭你的伤疤，但是我还想问最后一个问题。”秦正楠真诚的望着她说道。

马娟也想弄清楚这件事，摆摆手示意他可以问。

“现在外面传言你爸爸是暴毙的，难道连你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吗？”秦正楠觉得她是家属，知道的应该会比自己多。

“他们通知我的时候，其实也跟我说了一些，说我爸爸是器官衰竭了，可是我爸爸的身体一直没有毛病，怎么可能会出现器官衰竭呢？”马娟很不理解的说道。

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困扰着她。

一个明明很健康的人，怎么突然间就会器官衰竭了呢？

虽然她不懂医，但是她觉得这个道理，器官衰竭总有个过程才对，不可能这么突然。

听到器官衰竭这四个字，就连秦正楠也是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