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派人重重把守的,没有将军府那般随意。
丢了个什么东西,岂会不知。
当夜便让人追击贼人,这事第二日便传开了。
紧接着第二日当夜,尚书府也跟着失窃两家失窃,弄得尚书大人与太傅心里直犯嘀咕。后知后觉的赵老将军,听闻此事才意识到自家库房的东西不见,不是后院夫人们明争暗斗所致。
各府失窃的事儿,还传到了宇文复耳里,当即下令命大理寺严查。
京城内,天子脚下,失窃的还是朝堂重臣府邸。若不将贼人捉拿归案,丢得便是天子的颜面。
但问及失窃,只有将军府、太傅府、尚书府。
他们三家历来走得近,私下更不用说,差不多是同穿一条开裆裤。
尤其此事发生在下拨了赈灾银两前后,他们才暗中各自收下了几十万两银子,没出几日府中便遭窃。
这次暗中收银两瓜分仅四家,三家失窃,唯独丞相府那边没动静。
尚书大人私下见了赵老将军与胡太傅,提及这事颇有疑惑。
朝堂风云有时瞬息万变,有时则一成不变。
新帝登基也不过三年有余,朝堂之上的大臣们还不太摸得准当今陛下的心思。
遭窃贼一事,究竟是谁派人来探他们的底,却是无从知晓。
丞相府这边,童南天对此事也感到奇怪。
尚不知背后动手的到底是何人还有那贼人又为何这般古怪,不偷现成的金银与银票,专门弄走那些珍宝。
不偷银两,莫非是为赈灾银两而来?
几日过后
童心琢磨着,东西顺也顺的差不多了,至于丞相府去还是不去,不如先将到手的东西处理完,银子入了手再说。
跟风轻淮打了个招呼,让他抓紧时间去负责销赃。
京城西郊一处颇为隐蔽的空僻宅邸,放着二人近来的成果。
院中一道白色身影随风而立,四周风吹竹动;始终没有半片落叶沾染上如飞云流雪般的衣襟,翠微环绕,卓然出尘。
“你来了!”火红身影倏而一晃而下,手中拿着玉骨纸扇,啪嗒一声合了起来,“这几日我可没少奔波,你要的物件只多不少,银子呢?”
说罢,朝跟前不动如山神色淡然的人扬颚,桃花眼中收起调笑之意,取而代之是万分警惕,“先说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概不赊账!”
容廉回身轻撇了他一眼,俊面若水,却是眉间漠然,“有劳神医奔波,如此,神医与王府的前账一笔勾销。”
“能消债是必然的。”风轻淮点了点头,转而又觉得不对,手里纸扇直指跟前的人,双目微眯,“你不会是想,用这里所有东西来两清吧?”
“我只欠了王府十万两!这里的东西,每一样都拿出去都能价值数千金,你别以为我只懂草药不懂算账。”
风轻淮岂能退让,倘若他一人,栽了也就罢了。
正好就此和容廉这厮划清界限。
但还有应承小美人的那六十万两,若只是跟王府清账,他不必拉着她一同忙活。
拿不出六十万两,以小美人的暴脾气和厉害手段,只怕日后相见,见他一回打一回。
“昨日朝中下令,严查各府失窃一事。你若不愿清账,这些东西便由你自己拿去外头倒卖罢。”容廉负手望向一侧清幽的竹林,日光一耀,竹影潇潇,唇边一丝笑意有傲气锋藏。
说完便要离去,丝毫没有商议的余地。
末了,漫不经心地传来一句,“同门一场,忘了告知,御林军接令全城搜寻已到了西坊,以你的身手离开应是无恙。”
一听这话,风轻淮愣了愣,西坊就在隔壁,这话说了等于白说!
此刻,他自知外头来了许多人。
“容廉,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