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本王的王妃,本王会处理好她的伤势。”
“本王?你是容氏。”童昭宁一扬峨眉,“来的正好,你的王妃你带走。”
“军武门比试之事起因在郡主,她现今有伤不易走动,在这将养再合适不过。”容廉走到床榻落座,宽大袍袖不动声色遮住童心脖颈下方那片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
听他跟童心来时一般无二的口吻,童昭宁气得咬牙,“你们接二连三的来,把我这当成什么地方?”
“本王的王妃伤势重,郡主先回避吧!”容廉没心思拿话堵她,瞥及童心隐隐渗血的伤口,眉宇紧锁,瞳色瞬间冷了下去。
“回避什么,明明都是女子”
童昭宁嘀咕归嘀咕,还是踏步出了去顺带上门,随而前往另一间屋子看看。
等人离去,容廉清俊的脸上满是阴霾,抬手起袖解开童心脖颈上的血布。
打开一看,只见原本缝合的伤口彻底振开,被丝线深深勒割与血迹混合在一块,更显得触目惊心。
看清楚血肉模糊的伤口,脸色又沉了几分,墨眸掠过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眉心一蹙。
“你如今不仅开始失慎大意,还学会了擅作主张倘若再有下回,绝不轻饶。”
话虽如此,手里拿上的干净方帕却是重攥轻落,温柔拭去伤口的血迹。
处理好伤口,让婢女备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不假以他手亲自给童心替换。
作为养尊矜贵的摄政王,何时伺候过别人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僵硬地解开童心的衣带,褪下衣襟,入目一片凝脂如玉的肌肤。
眼神微暗,俊美妖冶面庞漾起一丝深意。
片刻,侧首看向别处,压下心底窜起的燥动,迅速换好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