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上还讲,拿此物能跟你对质你家夫君一事我才来验实。”
见到童昭宁拿出的一枚蚀骨钉,童心眸光瞬暗,眼底划过一抹阴郁。
没想到,通知人上门的是鬼蝉阁主。
老人家对君主之心还真是丹沥如故,眼下她的伤还未痊愈,便急着让她选择阵营。
换做旁人,不予理会就是。
可这般用心之举的是鬼蝉子,也是她需套近乎的名义师父。
想是今日不得不走一趟百花行宫
“没话说了?”
看童心沉默不语,童昭宁嗤之以鼻,“自负聪明想脚踏两条船,这里是圣皇京都不是天启那等弹丸之地,我劝你不要贪得无厌的好。”
然,话刚说完,啪嗒一声——
“全福。”童心手里的蜜枣匣子重重搁下,少女似白芍放蕊的脸庞黑沉,朝门外说道,“备马车,我要去一趟百花行宫。”
“主子使不得,您现在身上有伤不宜走动。”全福闻声而来劝阻。
“有何使不得,王爷都已经在外跟人琴瑟和鸣了,我这点伤算得了甚!”
不顾身上有伤,童心怒意昭昭地起身往楼下去。
被惊愣的童昭宁,半响回神,连忙追上去,“喂,你去百花行宫做什么?”
“自然是去找我那貌美如花的夫君。”
说罢,人直径上马车。
“方才不是还无动于衷的,怎么突然改了心思?”童昭宁跟着钻入马车,满眼狐疑。
“要不说郡主没有半点自知之明。”童心凤眸凌冽斜睨,“以我跟你的关系,岂会听信你一面之词去怀疑自己的夫君跟人幽会。”
“倒是不曾想,师父他老人家顾及我的颜面,会托你来传话。”
“片面之词?童心,我好心好意劝诫你,你别蹬鼻子上脸。”童昭宁面带杵色,后知后觉注意到侧重点,“你说你师父托我传话,可是那个鬼蝉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