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人前脚刚进去便传出一声惊叫。
“不好了,不好了”丫鬟跌跌撞撞地从地牢出来,慌张地喊道,“六公子自缢了,六公子自缢了!”
声音传遍大半个王府,消息很快传进了主院。
门外婢女疾步进门禀话,“王妃,出事儿了。”
“一大清早地叫唤甚?”
七王妃刚起身不久,脸色不佳地剔过去一眼,不悦道,“何事?”
她昨日夜里没歇息好,满脑子想着容廉那番锥心刺骨的话,而后去江府又不受待见。
加之,宫中降旨惩戒容廉,心里虽有些痛快,可更多的还是心疼。
奈何身份有别纵是心疼担忧,亦不敢轻易去七殿院探望。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弄得她心里阴郁烦闷不已。
见王妃心思不好,婢女垂头,声儿轻了几分,“是六公子,人在地牢自缢了。”
“自缢?”七王妃神情微顿,转眼恢复如常,不以为意,“自缢便自缢了,让管家将尸首送去楼兰院就是。”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王府里处处豺狼虎豹,容舒作为一个困‘兽’不论死在谁手里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日后谁能成为那个王!
婢女得了话,点头应是,随后去找管家知会一声。
“听说六公子在地牢自缢,是自己撞墙而死的。”
“我也听说了,管家让人将他抬出来的时候,脑袋撞得血肉模糊,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
“不过是被王爷罚去地牢自省几日,真不知六公子为何如此想不开”
一大早,别苑里的洒扫婢女三三俩俩聚在一块议论此事。
站在不远处的六夫人听清楚后,当即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婢女的手腕,“你说的是真的?容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