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一同醉了才好,免得彼此伤感。”
“你要是醉了,小豆豆和可可怎么办?”武思修问道。
“你就放心吧,我已经把他们安顿好了。让他们困了就自个儿去睡觉。”
“好好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啥呢?”花姐问道。
“放心一切事儿,抛开一切烦心事儿,啥也不管了,喝个醉生梦死,去梦游去。”
“那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酒过三巡,饭菜下肚。醉意微微,夜色撩人。
武思修的脚边摆满了酒瓶子,花姐摇摇欲坠。
“思修,我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接着再来,再喝。”武思修举着酒杯,摇摇晃晃,颤颤巍巍。
“我得先去一趟茅房,然后,再回来陪你喝。”
“好,你快去。”
花姐才去一会儿,武思修也觉得内急,便踉踉跄跄地去男茅房。
武思修为了方便大家,特意想到了把茅房也分成男女,在茅厕门上贴上男、女二字,以此来区分男女茅房。
从此,在武思修的府上,男茅房是男人专用,女茅房则是女人专用。
天黑,灯火昏暗。武思修踉踉跄跄地来到男茅房,茅房里居然有人。
“是小豆豆吗?”武思修醉醺醺地问道。
一股水流声,哗啦啦地响起。
“小豆豆要睡了!”
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哦,是哦。小豆豆早睡了。”
“对啊,娃娃们都睡得早,一点心事都没有,一躺下就睡着。真是羡慕啊。”
“你慢些来,我先走了。”
武思修摇摇晃晃地来到客厅,又喝了一杯酒,这才有些清醒过来,“刚才,是谁和我说话?”
这时,花姐一高一低地走进客厅来。一屁古坐下之后,高兴地说,“思修,你刚才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没有吧,我去的是男茅房啊!”武思修记得这边只有男茅房。
“那就是我走错地方了,是不是?”花姐醉醺醺地说。
“甭管那些了,反正天黑,我什么也没看到。”
“你是没看到什么。可是,我却听到了水流声。”
“总之,你也没看见就行了。”
“好吧,继续喝。”花姐举起酒杯,和武思修碰杯,酒杯凑近嘴唇后,她才发现。酒杯里一滴酒水也没有。
“思修,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到了。走,我送你回房。”
武思修拒绝道,“不用,我自己能行。”说着就要站起身来,谁知,站不起来了。
“你就别逞强了。”
花姐倒是说起就起。这时,她已经搀扶着武思修来到了他的睡房门口。
“你回去吧,花姐!”
“好。”花姐一边说着,一边放手。
武思修失去支撑力,就顺势倒下去。
“我说了,叫你别逞强。”
她弯腰,使劲拽起他。真是费劲啊,累得她大喘气儿。
门推开了。
两人搀扶在一起,踉踉跄跄地走进房间。
房门却被晚风吹着关上了。深夜的酒,浓烈;深夜的风,很黑。
花姐还是第一次走进武思修的房间呢,虽然她在武思修的府上已经生活了五年之久。
她自然无法知道灯在哪里,火石在哪里。只好摸黑前进。
“花姐,你怎么不掌灯啊?这黑漆漆的,我什么也看不见。”
“思修,我也什么都看不见啊。我哪里知道你的灯在哪里,火石又在哪里?”
“算了算了,我也记不得灯在哪里了,更不知道火石在哪里。一直往前走就是了。”
两人碰到一个长方形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