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也需月余,要不你们暂且住到朕的宫里去。”
说你们就住朕的宫里去,这主语是你们,不是你。但瑄祯帝眼睛都不带瞟不羡一下的。
容贵妃婉言“住到陛下宫里月余,属实坏了规矩,臣妾以为不妥。臣妾与羡儿先去住一…一两晚,皇上再寻个住处给我们。”
瑄祯帝非常满意这个回答,他颔首微笑眼中含情,容贵妃羞涩娇怯妩媚动人,在场氛围极其暧昧且酸臭。
一想到未来两三天还要看他俩这样情意绵绵你来我往的,不羡实在不堪忍受“那、那个,要不我去与皇祖母住着,如何?”
瑄祯帝对不羡的安排万分认同,就差给她鼓掌了“那就依了羡儿的,你去与皇祖母住,朕与你母妃就回平就宫去了。不羡也累了,早些过去歇着吧。多带几个下人跟着。”
不羡行了礼就跑出了寝殿,这爱情的酸臭味,真让人作呕呢。
“茶烟!茶烟!茶烟!”跑出来宫殿,不羡就大声叫嚷起来。
茶烟忙不迭的跑过来“公主,在呢在呢,我在呢?您有何吩咐?”
“茶烟,带上一两个宫女或内侍,咱们住到寿禧宫去,跟皇祖母作伴去。”不羡吩咐道。
“是!”茶烟应声。
…………
路上茶烟问不羡“今日在贵妃娘娘寝殿,听公主之言是早就怀疑花雾是内贼了,这是为何?”
“第一,我刚穿…咳…那个遇刺后苏醒,听你们在寝殿里说话,花雾就曾制止过,说‘妄议主子是要重责的,差不多行了’,那个时候我就对她留了个心眼;第二,寒池说过,王绩是我问皇祖母要来的人。而这事涟漪宫只有三人知晓,就是你我她,涟漪宫上下都知道琮渔和王绩是太后的人,但他们并不知道王绩是我要来的,而不是太后塞过来的;第三,这碧玺猫眼珠子我是诈她的。今日涟漪宫大火,我看她都逃出了屋子,又拼死冲了回去,就诈一诈她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亘古不变。”不羡分析的头头是道,听得茶烟是敬佩万分,果然是帝王血脉天之骄子啊。
其实茶烟不知道,不羡也怀疑过她,且多次试探过。俗话说做贼心虚,只怪茶烟言行太耿直坦荡,所以这些猜疑在她身上立不住脚,不羡这才变更了怀疑对象。